轮流开车,连夜赶路,等回到东海,已经是次日清晨。
路小川在服装商场跟潘智生分开,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前往古玩市场。
濮士修是个高人,路小川有太多问题需要向他请教。
此时的古玩市场,更是冷清,几乎所有门店都是大门紧闭,只有古原斋和平时一样,躺椅上的濮士修,正在晒着早上的太阳。
将车停在一旁,路小川径直走了过去。
“濮先生,又见面了。”
“我自认待你不薄,怎么害人哪?”濮士修闭着眼睛,上来就埋怨。
“不明白老先生是什么意思?”路小川装糊涂。
濮士修睁开眼睛,坐起身,“哼,你前脚离开濮园,二元后脚就要让我将孙子过继给他,以弥补无后之憾。除了你,谁敢给二元出这种馊主意?”
除了您老,也没人敢称呼濮士元二元了!
路小川腹诽,依然赔着笑,解释说:“濮先生,您可真是误会我了。我一听说,您守着个小店,几年都不开张,心想着,再苦不能苦孩子,反正都是老濮家的后代。”
“强词夺理!我那孙子,美玉般的人物,跟了他只能学到个利欲熏心!”
“我想,您老也不希望他跟着您,小小年纪就学个傲世轻物吧?”
路小川反问,只见濮士修弯起了食指,连忙捂着头。
濮士修也不是真生气,倒是被逗笑了,还得了便宜卖乖感叹一句,“二元想不开啊,到头来,为谁辛苦为谁忙。”
两人进屋说话,室内依然是纤尘不染,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
落座后,路小川奉上一份礼物,自认绘制最好的驱灵符,从檀木茶几上推了过去,“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濮士修只是瞥了一眼,果然是高人,一下子就叫出了名字,驱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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