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外交晚宴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半,克里兹在和一众外宾告别后脚底抹油似的飞快溜走了。很少有人能做到一边大跨步快速前进却看起来依旧很有仪态,当然,如果不是倪青松知道这小子是在躲他才跑这么快,他会更高兴。
赛提斯坐在夏里·帕里斯身边不远处,当然也把今晚克里兹的战绩收入眼底。
四块顶级牛排,六碟乌木糕,三碗鱼片粥,冰淇淋两个,小蛋糕两个,汉堡一个,披萨两张......知道的认识他是帝国的克里兹·梅,不知道的恐怕以为哪个饿死鬼混进来了。
该怎么说呢,得亏他没在主星上这么吃。
不然就他这架势,半个小时后雄虫保护协会就要上门质问自己是不是虐待雄主了。
虽然他确实挺想试图虐待一下克里兹的,但条件不是很允许,更何况这家伙哪里是雄虫啊,完完全全就是装的!关键还装挺像。要不是克里兹救了他一条命又没展现出什么侵略性,他就是豁出这条命、名声也不要了,也得带着克里兹同归于尽。
如果说之前赛提斯还怀疑过克里兹是不是雄虫这件事,那经过今天下午在巷子里那一场近战肉搏后他就百分百可以确定了——这要是雄虫,他赛提斯·柯克兰向虫神赞德尔发誓,他当即全星网直播表演一个倒立生吃自己骨翼。
回到房间,赛提斯想了又想,最终拿出光脑拨打了雌父的号码。
他想继续在军队里发展,因而拒绝联姻和家里闹掰后,原本很支持他工作的、也是军雌出身的雌父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几乎不和他联系了。
电话接通的很快,他的雌父裹着睡袍,蓝发披散在肩上,绿眸气死沉沉,整只虫全身上下都透着“我很不爽”几个大字。让赛提斯想起了刚入伍时的教官——虽然他雌父曾经就是。
“这不是我那翅膀硬了的好儿子吗?”莱乐斯·阿德勒冷笑两声,“给他雌父打电话干什么?”
“对不起,”赛提斯垂下头,“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接受不了。”
一直待在军部很危险,教官出身的莱乐斯深知这一点。军雌除了要上战场,还要为了那些军功和晋升拼命,政局上的明争暗斗随时都会波及军队,每年不知有多少军雌会不明不白的死在政客间的斗法中。他们在军中浪费了最好的年华,出来也没几个雄虫要。
到那时能看上他们的雄虫,九成九九都只是图财。
莱乐斯当年也是只是想让自己大儿子进去干几年磨性子,谁料到这小子对军部上了心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为了军部要和家里闹掰。
“得,”莱乐斯自嘲道,“我可没胆子和曾经的上将、现在的少将讲这些。”
“见了你我还得行礼呢~柯克兰少将~”
赛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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