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给外婆遗体磕头后,就在的段建新家与隔壁段建春家的厅内休息守夜,大家都遵从守灵规矩并未大声喧哗,也没人去打扫干净的楼上楼下房间之中休息,一直到天亮后,村干部前来安排遗体拉去县城殡仪馆火化事宜,经过负责殡葬的端公测算,决定殡葬吉日定在三日之后,白正刚等人便决定外婆的遗体在家安放三日,三日后再请殡仪馆的车来拉着去县城边上的殡仪馆进行遗体火化,火化后再行安葬,袁民勇与段彬,段辉又去镇上殡葬门市部租用拉来了冰棺,将外婆的遗体安放进入了冰棺之中,此时虽已十月,但白日天气尚热,避免遗体发生腐化,所以用冰棺安放,这过程中段家寨村,李家寨村及周边村镇,许多人都来为白少华,白少川外婆磕头敬香送行,李睿妹妹李琴也从大学请假回来参加了守灵,已然在善林真小学当实习老师的韦国英在哥哥韦国民的陪同之下也来磕头敬香,白少华看见韦国英秀丽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削的神色。
如今的韦国英也已然到了从师范大学的毕业之际,通过师范大学老师的推荐,目前回到了善林镇的小学当起了实习老师,在一二年级代课,教小学基础语文课程,回到善林镇半年,看见的是到处都有白家养殖和生熟食品肉类与果蔬种植加工的影子,这让韦国英想起自己父母也曾在白少川父母开始做水库养殖时期就跟随白少川父亲白正刚从事养殖,种植,当时自己与白少川定下姻缘之时,白家给了自家高达二十万的定情费用还给了父母养殖利润百分之五到十的红利分配,自己与周见明情投意合之后,父母碍于面子过不去,只能退还了白家当时给的二十万定情费,放弃了每年养殖利润百分之五到十的分红,父母一度没脸面再在白家的养殖企业内工作,要不是白少川父母不计较她抛弃白少川,另结新欢的仇怨,反而还劝父亲韦俊文,母亲段绍玲,孩子的事儿归孩子的事儿了,咱们之间不用计较那些,父母才安下心来继续在白家的农牧公司继续工作,过程中还接纳了自己哥哥韦国民到农牧公司为白少川父亲白正刚做了贴身的专职司机,自己至从回到镇小学实习后,也很少回李家寨村的家里,因为李家寨也好,段家寨也好,哪怕隔壁镇,甚至隔壁县,到处都是白家农牧公司的合作养殖种植户,这些养殖,种植户都是白家农牧公司技术与经济扶持和货物的收购方,当熟悉之人得知她曾是白少川青梅竹马的女友,后面因白少川从军,她上大学,她另结新欢,抛弃了白少川这件事之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始终透着一种嫌弃的感觉,每每到这时,韦国英心里透着后悔中更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她也曾无数次想过,能否再与白少川从头再来,她曾想过给白少川写信,先后写了数封,一直放在自己抽屉里,愣是一封没有邮寄出去,也曾拿起自己的手机电话找到了白少川部队那个靠转接才能找到白少川的电话号码,依稀还记得每次自己通过这个号码打过去,转接到能找到白少川所在那个值班室,每次都要等好几分钟白少川才会来接起电话,而每次白少川接电话之时都会有些气喘吁吁的,韦国英每次看着那个曾打了无数遍的电话号码,手指放在拨号键上就是没有勇气拨出去。就在这样的思绪之中,每天给孩子们上课,课间带着一群可爱的孩子们玩耍,韦国英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快乐的时光,那时候,她和白少川姐弟,还有李睿兄妹,及李家寨的十多个同龄小伙伴,也经常欢乐的玩耍,可是如今,曾经的小伙伴们都长大成人了,也都各自天各一方,有从戎入伍的,也有携笔入政的,有风华正茂在大学里面青春激昂的,也有持家相夫,相妻的,还有在外拼搏为一日三餐而奋斗的,而自己却成了别人眼中闪过不削一顾的人,就在这样的思绪下,几个月时间一晃而过,这天,很久没有打来的号码突然在手机电话上面闪烁起来,哥哥韦国民打来电话,告诉她,白少川,白少华姐弟的外婆过世了,问她要不要去吊唁,韦国英想着,白少川外婆过世了,白少川哪怕在部队再忙,也得回来吧,自己去吊唁,应该就能见到白少川,如今自己已孑然一身,好好和白少川沟通沟通,诚心诚意给白少川道个歉,按照白少川那温良的性格,或许还能与白少川再续前缘也说不定呢,随即便告诉自己的哥哥,太早自己坐车不便,自己哥哥现在在白家农牧公司发展部门工作,经常在各个乡镇到处跑动,也已经买了一辆代步的小车,自己就请哥哥开车来镇小学接自己一下,哥哥大清早如约而来,在车上更是听哥哥说起了,白少川在部队经过部队首长的撮合与央视大美女主持人定下了姻缘,这让韦国英顿时如遭雷击,来到段家寨村,白少川舅舅家,韦国英按照礼节给白少川,白少华姐弟的外婆跪拜敬香后,简单与自己父母招呼了一声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段家寨村,因为此时,在白少川,白少华姐弟舅舅家守灵之人都是白少川姐弟的家的亲戚,前来吊唁,与帮忙之人也大多是同村,隔壁村的熟人,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里面都有一股轻蔑之意,她受不了那种眼神,所以,选择离开,哥哥有事不能送自己,反正也就几公里路,自己慢慢走回学校也不过一两个小时而已,一路上还可以欣赏一下家乡的初秋的秋色,所以,韦国英就肩挎随身包,一路踱着步往镇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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