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掌门心中思绪纷转,咬牙道接着道:“青玉门的名声如何,我等倒是都知道。
只是听说这小弟子是玉竹仙尊月余前才收下的,之前又不知是什么地方出来的散修,说不准……”
他的话未曾说完,但却引得众人都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许掌门叹了口气,大义凛然道:“倒也不是老夫怀疑玉竹仙尊,只是此间事了,青玉门上下还是都检查一遍比较保险。”
他故意将事情引到青玉门上,想要拉着整个青玉门下水。
除了实力,修真界中的宗门都将名声看的重要。
若是林彻真的和魔尊有什么勾连瓜葛,对青玉门的名声都是打击。
到时候只要他再多联络联络相熟的宗门,青玉门第一宗门的地位就得易主。
许掌门弯唇,还没来的及得意,脖颈间就传来一丝刺痛。
他大惊失色看向季向眠,玉竹剑剑锋凛凛,横在他脖子上,已经刺破了一道血痕。
季向眠那张令人见之失神的漂亮脸颊上全是冷意,冷冷道:
“若你再多话,本尊让你再看不到玄天宗崛起的那一日。”
许掌门脸色变了又变,想反抗,却又不是季向眠的对手。
他咬了咬牙,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看向牧重檀:“牧掌门,你就不管你这师弟这么胡作非为吗?”
牧重檀目光紧盯着台上斗在一起的两人,假装没听见。
祁墨抱着双臂冷笑一声:“许掌门还真是心大,都快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你玄天宗的荣耀。”
许掌门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道祁墨的意思是在说季向眠抵在他脖子间的剑还是在说魔尊。
他恨恨的冷哼一声,硬邦邦的说:“老夫不再说了就是了,玉竹仙尊能挪开这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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