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新慌慌张张的又跑回了衙门,衙门的大门被在里面插上了,要是一般人是肯定进不去的。
可,何立新是内部人。
他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人出来,这才敢搬了墙边的长条凳过来,站在凳子上伸手在大门的屋檐下拽出来一根绳子。
这么轻轻一拉,大门的门栓就被拉了起来。
他火急火燎的把长条凳放回了原位,迅速的进了衙门里,反手回身又赶忙插上了大门。
他加快了脚步,跑到了后衙的一个杂物房门前。
那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杂物房,里面除了堆了一些农具筐篓和坛子缸罐之外,还有一张板子搭的破床和一个很是破旧的衣柜。
何立新敲了敲门,“疤老,是我,何立新。”
一个脸上布满了疤痕看不出长相的老头打开了门,很是不耐烦的呵斥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影响我休息!!”
这人是住在这里的。
何立新因为着急已经满头是汗了,他怕他再晚去一步,他爹说的那爷俩恐怕是保不住了。
他讨好的对这个疤老点头哈腰说:“刚才忽然想起来有笔账算的不对,要赶紧跟大人说一声。对不住了疤老,回头给您送下酒菜赔罪。”
疤老嘬了一下牙花子,笑得面容扭曲,轻哼了一声,“算你小子懂事,去吧,自己去敲门,我躺下睡了,这几天可把老子熬死了。”
说完回手关上了杂物间的房门就躺下了。
何立新看他躺下了这才走到了那个破衣柜的跟前,轻轻叩响了衣柜的门。
“咚!咚咚咚!咚!”这是暗号。
衣柜的门被打开了,里面的人惊讶的问:“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何立新还是刚才那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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