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则闭嘴了,但没有安静上五分钟,又开始叭叭了:“教授还说,童年过得不好的人会很缺爱,长大后容易被人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哄走,太太幼年丧父丧母,在言家好像过得也不好,要是这时候出现个长得好看,又对她极好的男人……”
“连攻略手法都想好了,是想追她?”顾忱晔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让谢方则一个激灵,险些撞上了前方的车,“然后想办法把我弄死,和她结婚,继承我的遗产满世界周游?”
“??顾总,您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太太有半点非分之想啊,”他大呼冤枉,但顾忱晔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儿好转,“我发誓,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又赶忙澄清:“我说的是徐宴礼,听说他追女人的手段可多了,层出不穷
“……”顾忱晔烦躁的扯了下脖子上的领带,“闭嘴
她会没安全感?会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哄走了?
呵,笑话,谢方则是不了解言棘,要说别的女人是水做的,那言棘就是水泥做的,别把人糊成水泥桩子都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顾忱晔径直下了车,言棘是被谢方则叫醒的,她看了眼窗外,说了声‘谢谢’才推门下去。
顾忱晔已经走到门口台阶上了,门开后,宋姨正好将拖鞋摆在地上:“顾总和太太回来了,要不要吃点宵夜……哎呀,怎么弄了这么大一块伤
她直起身子,一眼就瞧见了他脖颈上的伤口,实在是太醒目了,正好在衬衫的领口上方,白色衣服沾了血,想不看到都难。
言棘刚走近,就听到顾忱晔那漫不经心,又带着几许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被狗咬的
“……”
宋姨循着他的话下意识仔细看了下,立刻不敢吭声了,她刚才乍然瞧见,根本没看清伤口的样子,现在瞧清了,那哪里是什么狗咬的,分明是人的牙印。
敢咬顾总脖子的,肯定只有太太了。
趁着他换鞋,宋姨偷偷摸摸给言棘比了个大拇指,一脸‘就得这样’的表情。
言棘:“……“”
上了楼,顾忱晔去了书房,言棘回了卧室,宋姨上去给她送牛奶,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看她满脸疲惫,便只叮嘱了两句让她早点休息的话,就端着空杯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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