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礼下了床,站在他的身侧,略显小心地问他,“我先让素月帮你备好浴水?”
燕寒定是不会不沐浴便就寝的,他点头,任由芙礼去吩咐下人放水。
待素月准备好一切后,才来到屋中唤燕寒过去。
经过几次接触,芙礼也了解了燕寒了脾性,平日里这些沐浴更衣之事,都是他自己动手,从未唤过下人。
她恍惚想起他受伤那日,好心叮嘱他处理伤口先,却被他吼了那一声。
所以这会把人送到门口后,她便自觉地说道,“殿下,请吧。”
只见燕寒皱了下眉头,在她注视下走了进去。
平些日子他也是这般一人沐浴,现如今不一样了。
她身为一个妻子,怎一点伺候夫君的意思都没有?
之前他不愿让人靠近,那是因为不喜那些女子,虽他对这世子妃也谈不上喜欢,但总归有那么点想让她臣服于自己的心思在心头乱窜。
她既是他妻,便得事事从他,伺候于他,这才是她应该做的。
可燕寒发现她自入府之后,怎么对自己好似一点兴趣都没有,除了上次她伺候他更衣之外,就没再瞧见她有再主动过。
虽说衣食起居中一些简单的事情她倒是办得挺好。
燕寒在心里想着这些话,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待屋门被关,他才退下身上衣物,跨入雾气直升的浴池之中。
多日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屋外又开始下雪了,芙礼本想着回屋中坐着,等他洗完出来,可却被这雪景迷在原地。
一年四季,她最喜的便是这白雪皑皑的冬季,每每看着雪花飘落的景象,总能被治愈着。
云绣见主子停下脚步看着雪景,也没劝说什么,从屋里拿出来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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