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条件对比之下,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可他不死心,回到屋中,便迫不及待地想从她的口中寻得答案。
芙礼不愿回答这幼稚地问题,只是道,“殿下先放开,我再回答好不好?”
男人固执又偏执,偏要寻得个答案,“不行,你先回答本世子的话。”
芙礼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搭上他的背,好有些支撑,随即遵循心中的答案,缓缓告知于他,“我会救顾桉阿兄。”
燕寒眸色沉了又沉,“为何?”
为何不去救他。
那顾桉当真在她心中这般重要?
她想了想,似是认真地回答着这个无聊的问题,“顾桉阿兄幼时为了下水救我,右腿受了重伤,至今那道伤疤还在,这是我欠他的。”
也是从那时起,芙礼才会去习了水。
她怕自己日后若是有了危险,又害得别人。
可她没想到,上次在那沁芳亭中还是需要他人来救。
她像是又想到了些什么,“况且玥儿说殿下会水,不用芙礼救。”
“虽然我会水性,但保不准我也没那能耐救得上来顾桉阿兄,怕是还需要殿下帮助呢。”
她虽讲得头头是道,但燕寒却只能听得她选择救谁。
他轻哼一声,带着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珠,用那接近暗哑地声音诉着不满,“果真是本世子比不上那顾桉是吧?”
耳旁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她下意识扣紧燕男人的腰封,才能堪堪稳住身子,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
见她没回答,燕寒便继续啃咬着,在她耳边低语,“礼礼说说,是不是本世子就真不如那顾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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