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从药箱里找出跌打止痛的药水来,直接扔给了李云婉。
不过,李云婉揉了两下就龇牙咧嘴下不去手了,齐等闲哭笑不得,只能过来帮她。
这一顿揉捏按摩把李云婉痛得死去活来,几乎在沙发上打滚,脚踝上的皮肤都被搓红了,她的额头上都痛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李云婉穿的还是礼服,因为疼痛而有些不顾仪态,在沙发上死去活来的,自然让齐等闲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光景。
不得不说,李云婉的皮肤光滑,身材匀称,再加上疼痛时哼哼唧唧的声音,还真是让任何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浮想联翩。
齐等闲想到了一句古诗: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他甚至有一种让李云婉继续再叫几声的恶趣味。
"都怪你,就不能少惹我生气一点吗!"李云婉不由气呼呼地说道,把脚缩了回去。
"这也怪我"齐等闲无奈摊手。
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是她先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自个儿失手摔倒了,现在来怪他不讲武德了!
果然,女人只会影响拔刀的速度!
"明天你得送我回家,我脚崴了,把刹车当油门踩可就完了!"李云婉说道。
"这不是女司机的常规操作"齐等闲淡淡问了一句。
李云婉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被狗东西给气昏过去了。
她想着,明天得让父亲见一见齐等闲,好为自己以后的打算提前铺路。
李云婉是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和父亲离婚离得早,现在,母亲在外省工作,而父亲则掌管着木子集团。
"真的,你气我气多了,以后连朋友都当不成!"李云婉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瘫在沙发上,满心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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