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钻来钻去的恐惧,和肉的股酸涩的胀痛,比真正的肉痛更加难忍。
"说吗不说我可有无数种刑法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穆九曦目光阴冷道。
"做梦!"齐放咬的嘴里都是血,双眸瞪出,血管都暴突。
"很好,那我继续。"穆九曦再次抽出铁锥,然后走到他后背,直接刺入了他的一个穴位之中。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齐放浑身抖动,发出的声音非常渗人,一会儿叫一会儿笑,眼泪鼻涕血迹混着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身体被牢牢绑住,铁链挣扎得咣咣响,满地的鲜血,最后齐放脑袋一歪就晕死过去。
"高估你了。"穆九曦看人晕过去,好笑地走到前方,随即铁锥刺入了他的胸口位置,直接贯穿。
"啊!"齐放直接被痛醒,看到穆九曦手中的铁锥刺在胸口,他目光里都是惊惧,但很快他似乎神情有了解脱。
"你以为你会死吗"穆九曦好笑道,"不会哦,我没有刺你心脏,只是想刮刮你的肋骨而已。"
说着她开始把铁锥进进出出地拉据起来,那里面正好是肋骨,发出的声音简直犹如地狱之音。
墨樽和叶无恒的面色都已经变得苍白,甚至胃里都有点翻滚起来。
如此手段残忍的穆九曦简直让他们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比刽子手都狠吧。
怎么可能呢
两个男人再次深深怀疑外面对穆九曦的传闻,真的只是纨绔骄纵吗
这种狠辣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事情就算男人都很难做出来。
"别晕啊,晕了又得醒,何必呢,这声音好听吗"穆九溪盯着被吓得直翻白眼的齐放继续拉扯着铁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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