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看着门,在他的面前被重重关上。
盛又夏抵着门板,方才那番动作是一气呵成,但这会她就像是失了精气神,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温在邑就这么看着,没有上前。
要想放下一个人何其简单,有些人倾尽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做到。
傅时律抬手想按门铃,但也知道盛又夏不会给他开的。
在他的字典里,还没出现过纠缠两个字。
他转身下楼,在电梯里碰到了盛又夏对门的邻居。
是个五十岁出头的阿姨,拎着一袋垃圾,将傅时律上下打量个遍。
你是来做客的这么早就回去了,晚饭吃没吃啊
傅时律见她一个劲盯着他的脚看。
他低头瞅了眼,才发现鞋套没摘。
这种一次性的鞋套,确实就适合他这种‘客人’。
但傅时律嘴上怎么会承认呢再说,他即将要说的也是事实。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那个女人的老公。
盛又夏才搬来没两天,阿姨也是,过来就是为了照顾坐月子的媳妇。
所以,虽然在一个楼道,但是还不熟。
老公那这不就是你家了,连双拖鞋都不舍得买啊
……傅时律脸色阴郁。
我刚才看到还有个男人,拎着好多菜,他有拖鞋穿,他是你们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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