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慢条斯理地剥着外包装,傅时律就站在床边,他摘着手表,腕表像是怎么都摘不掉一样,这表如同盛又夏,死倔死倔。
她将巧克力放到嘴里,抿融化了。
甜甜的,苦苦的,特好吃。
盛又夏吃完一颗,又伸手往兜里摸。
傅时律真是看不下去,但面子又在脸上挂着呢,最烦的就是冷战,想说不能说。
眼看她又在剥糖纸,傅时律终究开了口。
差不多行了。
盛又夏小嘴一张,巧克力塞到嘴里去,怎么这么甜呢,好吃。
幼稚。
就喜欢用这一招。
盛又夏全当没听见,她又起身拿了包开心果,准备一边看电视一边剥着吃。
傅时律有点忍无可忍的样子,他走过去,将她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吃的都收起来,手刚碰到开心果袋子,就被盛又夏推开了。
你吃太多了。傅时律强行拿走。
那也是吃到我肚子里的,没让你吃。
傅时律牙关都咬紧了,我孩子在你肚里。
噢,知道了,原来担心的只是孩子。盛又夏说着,拿了个抱枕塞到自己怀里。
傅时律忙坐了下来,肩膀抵靠着她,和好吧行不行一路上尽让偲偲看笑话了。再说我究竟在乎的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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