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员外有些发怔。
什么?
这人胆敢觊觎他的酒水生意,也要进来分杯羹。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今日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这个姓姜的女子一手操控的。
当然,这念头也不过是盛怒之下一时糊涂冒出来的想法,他不认为,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会有如此巧妙的掌控全局的手段!
他冷笑一声,满脸阴鸷地盯着姜篱,语气冷硬道,“大人,这酒水生意是我窦家立足之本,酿酒的方子更是几代人共同守护,
照大人所言,招纳贱……县民入内,将来必然仿版频出,此等损害家族利益,毁我基业之事,恕老夫不能从命,大人要依法办事,那就来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甫一转身,却在这时见着一名衙役跑来,手里拿着一具白骨“吧唧”一下摔地上裂成了八瓣。
望着一地白骨,窦员外的心骤然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崩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几近发飙的边缘。
接着,他听见身后的姜篱问那衙役,“三更半夜弄一具尸骨到衙门来做什么?”
那衙役紧张又抱歉的语气道,“大人恕罪,仵作发现义庄里莫名其妙少了些尸骨,为防此事走漏引发百姓恐慌,于仵作用石膏做了些假尸骨填数。”
之后,窦员外就没有再听见姜篱说话了。
她为什么不说话啊?
难道她看出什么来了?
待他真转身回看,真不见了那人身影时,整个人就陷入了无尽猜疑中。
衙役左右开弓将他押了出去。
窦员外着急地大喊,“你们做什么?要带本员外上哪去?”
衙役没理会他的叫骂,再次将他投入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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