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李总工，我父母的那些破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许大茂急得双手不停地搓，“钱不是问题，两千块，我绝对不会拖欠的。”

李成材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在乎那点钱？告诉你，办法我多的是，但帮你，想都别想。”

“两千块，李总工，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许大茂都快哭出来了。那时候的许大茂，为了治病，真是连尊严都不要了。

“我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李成材一脸的瞧不起，“你那病，我有办法，但就是不会帮你。”“三千！李总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五千五，我全部给您！”许大茂就差没给跪下哀求了。“不治！”李成材冷冰冰地回答。

“为什么呀，为什么？”许大茂快要抓狂了。

“因为你就是那种坏到骨髓里的人。”李成材冷笑，“你们全家就没一个好人，就该断子绝孙！”

许大茂早已汗流浃背，他父母的为人，他比谁都明白。

“我，我让他们给您道歉，就算去您父母坟前磕头都行。”许大茂几乎是在苦苦哀求。

“说什么都没用！”李成材的声音冷得像寒冬，“我不在的时候，小玉和小兰过得那么艰难，你又是怎么对待她们的？你那良心，怕是被狗吃了吧！”

“我我……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啊？”许大茂急忙解释，脸色十分尴尬，“那个，我晓娥还给小兰家送了点玉米粉呢。”

“结果你转头就和娥姐大打出手。”李成材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显得有些吓人，“你吃梨，果皮随手扔地上，小玉那个四岁的小丫头在门口眼巴巴地瞅着你，你居然踢了踢地上的梨皮，让她去捡来吃。你这家伙，还算个人吗？”

“小玉还是个孩子啊！”

许大茂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当时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李总工，不然怎么会……”

许大茂在李成材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声音渐渐变小了。

“许大茂，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李成材语气平稳，却透着一股寒意，“我之所以这个时候才说你不能生育，其实是我故意的。

“我早就看出你不能生育，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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