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储好似并不知道祁京墨就在身后,他将自己胸口被钢笔戳伤的地方上药,这一幕被祁京墨尽收眼底。
没想到白储对自己竟如此狠心,为了抵制住圣魔之心的冲破之力不得已竟伤害自己,原以为白储只是个纸皮金人罢了,花花公子也只会那点小把戏。
看来他早就有所准备,在这白家地宫之内,愣是谁也想不到圣魔之心会在这里,也根本没有办法取走。
祁京墨环顾四周好似也没有其他的人再此,他们到底是把祁念关在了哪里,耐不住性子,祁京墨直接显出了真身冲向了白储。
一只手便掐住了白储的脖子死死的压制在墙上,白储手中的药被迫洒落,伤口结痂的地方又重新撕裂开来,不断有血液渗出,他双手抓住了祁京墨的手臂,摇晃着脚也无法挣脱。
“祁念在哪?”祁京墨低声嘶吼着,掐着白储的手是越发的用力,甚至要把白储的脖子当场折断一般,眼神中满是血红色的血丝。
白储拼命的喘息,脸色已经是由白转红,鬓角不断的留下冷汗,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加之心口的疼痛,他真是差一些缺氧昏迷。
祁京墨手臂一挥将他甩在了桌案旁,桌子应声倒地,上面的笔墨纸砚全部都七零八落的散着,药品都散了出来。
望着倒在地下的白储他想起了在魔界时白储便是这般弱不禁风,十分不抗大的样子,不免又嘲笑到。
“没想到被救出来了也不过是这幅残花败柳之样,也难怪黎心缇不喜欢你。”伴随着祁京墨的笑声,白储一下被击中了底线撑着身子,紧紧抓着书桌站起来。
气喘如牛的样子眼神却是要杀了祁京墨一般,他一向不喜魔族,若不是当初又黎心缇在才不会伤害他的妹妹祁念,否则祁念早会死在他的除魔刃下。
“祁念到底在哪?”祁京墨不想与白储再啰嗦,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剖开白储的身体将他的心挖出来,就什么事清都一了百了,可祁念的下落不明他就不能随随便便杀了白储。
白储张开嘴巴,血丝就缓缓从嘴角流出,他虚晃着身体,艰难的说道,“我已经放走了祁念,她在哪我不知道。”
事实确是如此,在知道不是祁念绑架了黎心缇之后,他便让陈管家放走了祁念,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祁念的任何消息,反正祁念都是魔族的人,去到哪里又不会遭到欺凌。
祁京墨黑着脸气不过又给了白储一章,“你最好祈祷祁念没没事,否则我要你和这个白家陪葬!”
言毕,祁京墨就盾身化作一缕黑雾离开了地宫,白常清感觉到了异样,心中深感不妙,总觉得是地宫出了问题,便立马动作迅速的飞奔出了客厅望向地宫的方向,只见到一团黑影飞出了白家。
他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感觉不妙,赶忙让护卫通知了白常笙下地宫去查看白储的情况,身后的叶古川虽然也跟了出来但迟了一步并没有看到方才的情况,只是瞧到了白老爷子垂着头好似很紧张的模样。
按理来说叶小生的感知能力应该比白常清还要敏捷,为何方才如此巨大的魔障之气他感觉不到,白老爷子不免有些怀疑起这个说自己从小就是法师的叶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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