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刑警队长司马南把一支手枪放到萧战和卢曼的面前。手枪里没有子弹，是空枪。

这把手枪是转轮手枪，就是萧战当初的作案手枪。

司马南问萧战：“你当时就是用这把手枪在皇后大酒店击中玫瑰小姐赵青梅的？”

萧战很痛快，说：“是的。”

接下来司马南就直入关键问题：“这把手枪是谁交给你的？”

萧战说：“就是我面前的这个人——卢曼。”

司马南问：“卢曼是如何交给你的？”

萧战说：“她把我叫到她的房子里交给我的。同时，也是在她的房子里，谈妥了费用和条件。”

司马南问：“卢曼当时是让你把赵青梅打死还是打残？”

这个问题非常关键，这就是作案目的，目的不同，将来的量刑就不同，有差别。不要小看了目的，一念之间的目的之差，所犯的罪行和最终的量刑就差远了……

萧战想都没想就说：“我记得很清楚，卢曼的目的就是要赵青梅的脑袋，要她死，赵青梅死了后，她说她就有机会跟陈鹏飞重修旧好了。我说万一打不死咋办？她就跟我约定了，打死了给我二十五万元，打伤了就少十万元，给我十五万元。”

司马南想了一阵儿，总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还有隐情，就问萧战：“你们就没有别的交易？”

萧战眨着眼睛，有点儿装糊涂。

司马南用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他就问：“警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搞懂。”

司马南提醒道：“你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卢曼也是个单身美女，你就没对她有想法？你是不是为了博取红颜的欢心，才去铤而走险枪击赵青梅的？”

好厉害的警察，一下就戳到人心最柔软的地方了。

到这时候了，萧战也不必隐瞒什么了，就说：“是的，卢曼是很漂亮，我喜欢替漂亮的女孩办事。我和卢曼是在一次跳舞中认识的，就是那种大众舞厅，不是高档舞厅。人很多，女孩也很多，但在众多的女孩中，我一眼就被卢曼迷住了。”

萧战缓了口气，捋了一把络腮胡，接着说：“卢曼迷住了我，因此，她找我办事，我也就爽快的答应了。在我们谈完条件之后，也就是第二天要对赵青梅动手了……那天晚上，我说也许我这一去就永远见不到她了，我提出跟卢曼发生一次关系，卢曼说，可是可以，但是要减钱，减办事费。我问要减多少钱，她说五万。就是说，打死人，她只付给我二十万，打伤人只给我十万。我算了一下账，搞一次减五万，划不来，就没同意。当晚我们就没搞成，第二天我就执行她交给我的‘任务’去了……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和她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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