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刘卫东采访包里的那个信封是哪来的?信封里的现金又是哪来的?为什么恰好是一万元?信封上的指纹是谁留下的?为什么他身受重伤而财物未丢呢?
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西京早报》的领导提供不出有侦破价值的线索,也说不清记者刘卫东当晚去了哪里,更不可能知道谁给刘卫东安排了酒局——刑警队长司马南只好另想办法进行侦查了。
第二天,司马南带上自己的警官证,并在局子里开好介绍信,就分别去了联通、移动和电信三家公司,调取那三个最有可能给刘卫东安排饭局的手机号码。
现在的手机上号必须是实名制,否则,人家就会拒绝给你上号。
司马南在联通和移动没遇到什么阻碍,很顺利就就调出了那两个手机号持有人的真实姓名。可是,在电信公司,司马南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司马南拿出介绍信,并亮出了身份和警官证,要求调看那个手机号码的实名人。正在值班的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女孩也许是对警方的工作认识不足,她很客气但又很坚决地说:“对不起,警官,我们要保护电信公司所有客户的个人隐私,我不能泄露客户的个人资料,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司马南解释说:“小丫头,我是在破案,明白吗?我们怀疑这个电话的持有人,与我们正在侦查的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有关,希望你配合。”
那女孩说:“你仅仅是怀疑那个手机号的人,又没有铁的证据,我怎么能随便就把人家的个人资料告诉你呢?你要是抓错人了呢?这种案例以前也发生过,抓错了人,后来还屈打成招,判了十几年,最后真凶抓住了,才又把人放了——那人一出来就申请国家赔偿……”
司马南打断她的话,火了:“你住嘴!你要不配合,我可以以‘妨碍公务’将你拿下,让你去我们局子里住几天,你信不信?”
那女孩见司马南发了火,动了真格的,态度立即软了下来,压低声音说:“那你去问问我们经理,经理同意了,我就给你调资料。”
说完,她就向经理办公室的门一指,给司马南示意,那里面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她要听上司的指令,不听司马南的指令。
司马南也是“醉了”,但也无奈,只好敲门进了经理室。
过了一会,经理陪着司马南出来了,经理对那女孩说:“你给这位警官调看手机号码吧!以后遇到警方拿着介绍信来的,就不用请示我了,直接给他们调,要什么资料给他们调什么资料,明白吗?”
女孩爽朗地回答道:“明白了——”
女孩就在电脑上一阵操作后,调出了那个号码的实名登记人——潘文丽!
潘文丽?司马南脑子一震,这个人不是市花大赛的季军获得者吗?难道她与记者刘卫东的案子有关?
司马南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潘文丽给刘卫东安排了酒局,把他灌醉了,再派人跟踪、尾随他,然后提前安排人挡好了出租车,再安排人在出租车必经之地——建国门外的城墙根“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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