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雅典娜的这个说法，姜山还是比较相信的——赫拉留在赫柏和厄倪俄身上的暗手，必定不是为了宙斯——最大的可能是为了她自己，有一点可能是为了奥林匹斯。

必须明确一点——宙斯是奥林匹斯的神王，但奥林匹斯不是宙斯。

当然，暗手既然被发现，那就不再是暗手；所以这个问题，不必多言。

想必赫拉已在疑神疑鬼——赫柏和厄倪俄被姜山放在本体宇宙，必然使得她们身上的暗手与赫拉失去关联。

赫拉感应不到暗手的存在，心中必生疑虑——她肯定担心暗手被姜山发现，说不定此时正琢磨着下次见到姜山该怎么解释云云。

——雅典娜忽然话音一转，道：“你真不打算去新神的地方看看？”

姜山道：“为什么这么说。”

雅典娜道：“你的话里面，分明含着去过瓦尔哈拉之后就离开超维时空的意思——希望我没有听错。”

姜山笑起来：“你的确没有听错。”

说：“我这次来超维时空的目的都已达到，而且还有多余的收获，我已尽兴，当归。”

雅典娜道：“那卡利巴克呢？”

姜山道：“所以我离开前来见你——你得给我指个路，卡利巴克在哪儿，我总须得知道了他在哪里，才好对他下手。”

实在是超维时空找人太麻烦。

只凭一个名字，即使姜山也没办法迅速定位其存在——除非使用全能之力。但这种小事就用全能之力，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此前在物质时空，为了得到奥林匹斯在超维时空的坐标，姜山又是威胁赫拉，又是威胁波塞冬、阿瑞斯，即使这样，都没想过使用全能之力。

到了超维时空之后，才削微使用了一点全能之力——还多是为了应付达克赛德。

这里雅典娜多半知道卡利巴克在哪儿，如此，就更不必要动用全能之力。

雅典娜眼神一亮：“你打算在回物质时空之前干掉卡利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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