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能不在意生死,不在意强权,不在乎他人眼光,而坚持自己的人,实在难得。”有官员叹道,他反正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残害人命的事儿吧,但是他也确实顺着大部分人而做了一些以前不太愿意做的事情——比如,收受贿赂,中饱私囊,贿赂上级,高坐公堂而不理实际民生,给地方大族和其他官员网开一面……
他做不到坚持自己原本的心意,也做不到无视朝中其他的人而兢兢业业一心为民治理地方。
大家都混日子,就你认真治理,显着你了?
大家都按照潜规则收一些钱,送一些钱,就你不收不送,显着你了?
大家都乖乖地听皇上的话,听朝堂上的大人物们的话,老老实实听从命令,就你一心为公直言进谏,显着你了?
……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无视生死,也做不到抵挡那些外在的压力和评价。
也正如这上面讲的那样,即使他自己可以不畏强权、一心追求理想,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儿女还小,父母年迈,尚且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姐妹也需要他的支撑,岳家也并非什么名门望族……
他敬佩这样的人,在年轻的时候也幻想过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可到底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魏晋门阀士族确实在乎私门而非天下,只是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转变过程。”有学子认真将这一部分内容记了下来。
他读书读到了魏晋的门阀士族,只是并不十分了解这种门阀士族具体出现的过程。
而这一次讲解地方豪强的内容,有效地填补了他在这方面的空白。
这样的知识和内容,可绝对不能放过。
刘邦点头:“确实应当是与结党有关。”
破案了,要是与结党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叫个“党”锢之祸?又如何能够将大批的世家大族和官员牵扯其中,其后果甚至到了灭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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