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楚暮没想到自己就这么随口一问，得到答案后反而疑惑更浓。

林羽墨挽过耳边一缕青丝，回忆着有些模糊的记忆。

“好像是跟两界融合，规则碰撞有关。”

“天渊对面异族所谓的外神现在都已经残缺不全了。”

最后，林羽墨复述了一句林家栋以前说过的话作为结尾。

“一群妄图重新登神的疯子！”

虽然没有从林羽墨这边得到撒托内斯的具体情报，但是她讲述的东西信息量不小，甚至有些超标了。

楚暮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对于外神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这些东西离楚暮还很遥远，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

··········

··········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窗外轰鸣阵阵，楚暮有些后悔昨晚睡前没有关窗。

各种嘲哳难听的杂音传入房间，城市自动化基建工程队效率拉满，正在改造基地市受损的建筑。

两眼空空、无精打采的拖着丧尸步来到餐厅，楚暮把头往桌子上一歪，闭上眼睛再起不能。

一点也没有昨天力斩强敌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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