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再看前方,竟是连路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之前抬着箱子的那几个人,是如何踏过这儿的。
“符兄?”
林秀喊了一声,符良允和郑恒那么两个大活人总不能说消失就消失了。
可就在他喊完之际,胯下良驹突然人立而起,似是受到了很大惊吓一样。
林秀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倒也是骑过马的,但是要论骑术有多高明,却谈不上了。这会儿良驹受惊前蹄高扬,突然的变故将他从马背上直接就甩了下来。
所幸边上杂草成堆,摔在上面也未觉痛楚。
刚想将这良驹安抚一下,可终究这不是他的马,喊也喊不住,良驹嘶哼一叫,迈着四蹄就朝原路跑走了。
这下子,人不见了,马也跑了,林秀刚从草堆里站起身来,突然那隐约的唢呐声响起,循声一看,丛林里一道虚幻的影子迤逦而来。
那不是一个人的影子,而是一队人的影子。
披麻戴孝,敲锣打鼓,明明看着是很热闹,可听起来,既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也听不到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听不到他们哭泣的声音,唯有隐约的唢呐声时不时响一下。
接着,林秀就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吹在自己的身上。又接着,他眼前一黑,好似有什么东西将他放倒,然后他就坠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之后就是一路的颠簸,像是在路上疾驰,又像是顺着山体长滑而落。
林秀在黑暗的空间里想要挣脱开来,却伸手触摸四壁,发觉这黑暗的空间窄窄方方,相当促狭。
感觉上……像是在棺材里?
反正上下左右都是木质,上面的盖子重若千均,以蛮力推送,纹丝不动分毫。
他也骤然想起自己得到神秘玉牌儿,不是拥有穿墙之能么?
顿时便伸手入怀,摸住了那玉牌儿,接着脑袋朝着黑暗的空间往上方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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