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本督栽赃嫁祸你?呵……你觉得你够格让本督栽赃嫁祸你?”
说罢,不给‘球王’再辩解的机会,转身便朝牢房外走去。
边走还不忘吩咐道:“刚才的笔录都做好了吧,记得让他签字画押,然后送一份到丞相府。”
“是,大都督。”
“至于他,也没什么用处了,既然敢来动本督,便不打算活了,成全他吧。”
他的声音冰冷如深潭里的寒冰,冷漠无情。
‘球王’即便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听到他的‘判决’,身子还是忍不住剧烈抖动起来,那双本来如死物的眼睛,此刻也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谢宴礼离开的方向。
但嘴里却像是被塞了棉花,他即便很努力想张口,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
等谢宴礼回到马场这边的房子时,沈青骄已经醒来了,此刻正趴在床上,由如梅给她一勺一勺地喂着粥。
谢宴礼进来的时候,她便如感应一般,抬眸就看向了他。
两人视线交汇,谢宴礼加快脚步走进来,但沈青骄眼眶却是一红,不过瞬息间,她那双动人的眸子里便盈满了泪水。
谢宴礼心口一窒,急急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极其温柔,且夹杂着满满的心疼,和刚才在卫厂对待那个‘球王’之时,完全不同,仿若变了一个人。
“痛。”她的嗓音娇娇软软,还带着几分委屈。
其实她已经不怎么痛了,箭拔出来,也用了差不多两天的药,已经好很多了,且这点痛于她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
以往执行任务的时候,受得伤不比这轻。
但她见到谢宴礼的那一刻,便下意识摆出此刻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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