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冷,零下40度了快。”我笑着说。
“零下40度,他妈的,幸亏我不住漠河,要不然鸡x都给我冻坏了。”
金杯车内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说冻坏就冻坏了,到时侯给你让成老冰棍算了,你婆娘就爱吃老冰棍。
我表面笑着,心想:“野路子就是野路子,这帮人实在太粗俗,说的话太没素质了。”
杨坤介绍后,我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车里除了卫小刚和老黄毛我认识外,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只有一个女的,三十左右,长的又丑又胖又黑又矮,牙也不好看,她笑的时侯门牙外露,跟兔子一样,是我当时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丑的一个,小萱比她好看一百倍,这女的叫婷婷。
其他都是男的,一个叫赵老鼠,一个瘦子外号叫水泵,还有个叫三包,最后一个岁数大点的叫马爱平。
金杯车发动一路向南开,走了有一会儿了,赵老鼠突然拿出个东西,笑着问我:“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
看着他手中的洛阳铲,我摇头说没见过,不知道。
“会使不?”
我说不会,不过我愿意学,我这人学东西很快。
赵老鼠听后有些不记道:“杨老大,这人是个新兵蛋子啊,别拖咱们后退,看他这么瘦,我估计干倒土都够呛。”
倒土是他们野路子说法,其实就是散土,野路子没有眼把头,谁是老大就听谁的,我当时真好奇,这些没有专业基础的野路子,能找到墓?是什么墓?
车子开的时间不短,我看了下表,后半夜2点多一行人到了地方。
下了车一看,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不会在山里找什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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