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雪手起刀落。

尖刃刺破江枝的肌肤，深深扎在里面。

血液飞溅，沾染到他白色衣袍上飞速蔓延，不一会儿染红了他持刀的手掌。

整整十下，每一处都精准避开要害。

“啪嗒。”刀砸在地上发出脆响。

樊季雪眸子中嗜血的气息逐渐削弱，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他嫌弃的接过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抬眸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江枝冷声道：

“去找最好的蛊人治好她，接着捅刀，捅够一百次后，城楼翻新用她打生桩。”

“是！”莫惊春拱手应声，眼神看向半死不活的江枝。

“只不过爷，这寨子上最强的蛊人便是陆玄沐，上次江枝是跟他一起来的，可见二人关系非同寻常。”

“是吗？那岂不是正好？”

樊季雪眼中的晦暗莫惊春虽看不懂，但还是照做。

心事了了一件，樊季雪看着自己浑身污秽，往后屋走去的脚步不自觉加快，余光扫到莫惊春迟疑一顺：

“去整理一番，然后把江枝送到陆玄沐那的时候，把这个给他，事情办完了来找我去寻阿湘。”

“是！”

莫惊春点头接过，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先回去整理。

而是带着人把江枝给抬着，砸开碧水阁的大门。

“你们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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