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罗素签下自己的名字，虚空中传来了契约达成的回响。

就在此时，被风一吹就散的低声呢喃响起在罗素的耳畔：“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

“什么声音...”就在罗素愣神之际，顾五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识时务者为俊杰，恭喜你，罗同学。”见到罗素签下自己的名字达成契约，顾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此刻，不论罗素内心再怎么愤怒，他上了贼船的事实已经无可辩驳。

尽管他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契约已经告诉了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似是看穿了罗素内心的情绪，顾五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对他说道。

罗素回想着自己空空的脑袋，不由有些愣神：“什么情况，他在唬我？”

而顾五只当罗素是在仔细查看内容，并没有在意。

就在罗素冥思苦想寻找顾五所说的内容时，他想起了刚刚被他当作是幻听的呢喃。

“真的在这里...”

罗素在原主的记忆中翻找到了契约内容。

可问题是原主从来没接触过乞灵会啊，他之前也没在记忆中看到类似的内容。

那这内容只会是罗素今天签订契约后才出现的。

“莫非...”罗素内心默默思索着一种可能性。

由于大明官方文字是繁体，罗素入乡随俗的也一直使用着繁体，刚刚签名下意识签的也是繁体的罗素。

可问题是他一直都是罗素而不是羅素。

现在他能想到的只有契约判定是原主与乞灵会达成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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