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通风报信的学徒,被踹晕了过去,也没有敢去查看,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许诸坐下后,又客气的示意季如歌坐下。
瑾王妃,请坐。
我现在是流放犯人,已经不是瑾王妃了。
许诸听后,笑了笑说:无论何时,瑾王妃的身份都不会改变的。
季如歌听后,不说话了。
眼下这个时候,四周的人被许诸身边的清空。
等他们都坐稳了之后,季如歌开门见山的问许诸:你们也是冲着虎符来的
虎符许诸一愣,随后摇头:不是啊。
不是季如歌怀疑的视线看着他们,在至于对方说话的真假。
许诸见状解释说道:我们来这里,是打听到京城那边会流放一批犯人途经此地,然后又打听到其中有瑾王府的人。便想过来见见瑾王和他的家人……
身后的那几个人,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们听说瑾王一直昏迷不行,很担心。就借着剿匪的由头来这里,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
没想到咱们运气这般好,竟然是遇上了。
季如歌没有完全相信这些人的话。
对方给自己的感觉还不错,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呢
皮囊之下,谁是人谁是鬼,无从而知。
刚才,那位温良也是打着曾经跟瑾王共事的关系,让凤家人卸下防备。然后被他捆到密室,企图用刑罚逼他们说出虎符的下落。无论凤家如何解释不知道,温大人都不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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