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说:上车。
闵姜西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秦佔开着车窗抽烟,表情晦暗不明,你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
走出来的啊,闵姜西短暂的一愣,随后想到秦佔问的是,她怎么从江东的包间里出来的。我跟朋友过来吃饭,店员说有个包间的客人送了瓶红酒还买了单,因为认识我,我在深城没什么熟人,想着过去看看,结果进了包间才发现是那天见到的人,他问了我几
句话,我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没说,他问不出什么,也就让我走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秦佔却脑补了其他画面,江东是什么人,他最了解,不可能轻易放过闵姜西的。
抽了口烟,又顺着窗外吐出去,秦佔道:他让你骂我,你为什么不骂
闵姜西道:您是我在深城的第一个客户,又给了我很多机会,我心里一直感谢,亲疏远近善恶是非我还是分得清的。
这的确是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只不过是一部分,更重要的理由,在得罪江东和得罪秦佔之间,她更怕得罪后者。
事实证明,她做的是对的。
秦佔侧着头,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清楚,只听得他不冷不热的说:算你明事理。
闵姜西暗自抿唇,懂事儿都是被逼的啊。
秦佔太了解江东,又问:他让你出来,跟你提了什么条件
闵姜
bsp;闵姜西说:让我以后见到他,主动打招呼。
秦佔面无表情,沉声说:不打。他口吻坚决不容置喙,还夹杂着被挑衅后的怒意,闵姜西暗自叹气,面儿上不动声色的说:秦先生,其实您完全不用理会他,我不确定举这个例子恰不恰当,小孩子之间
爱抢东西,只要一方不在意,慢慢的另一个也会觉得无趣,反而一方表现的越在意,另一个才更加坚信别人的东西是好的,抢的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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