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伦看着张竹怡道。
“嗯,天毒龟是服用了大师兄的两颗毒灵蜂的毒丹,闭关了一个多月,出门时大师兄有在天毒龟这里买下了8枚天毒甲,送了一颗环蛇毒丹。李师兄莫非是说那颗环蛇毒丹?”
张竹怡思索道。
“正是此事,师妹真是善解人意,我说的便是那件事,环蛇毒丹是我在南关岭北山一座山头上打杀了一条环蛇后所得,我们今日追了一伙反党贼寇,他们逃到了此山,请出了那位羊脸汉子,那人修为看似是筑基后期,但一人便可阻挡我们9人,师兄弟们之中就我和五师姐的修为最深,五师姐不敌,我也只是控制了局面,得益并不大。”
李不伦大体上说道。
“既然如此,事情最后如何了?”
兆丰宝道,育兽房共有13位弟子,四人尚未出门,九人中李不伦正在膳房门外歇着脚。
膳房内座无虚席,李不伦不苟言笑,他并不是最后一个用餐的人,还有张竹怡与兆丰宝,再晚一些还有房内的一对守财奴。
他若有所思,落下眼疲道:
“形势变化的太快,想的我都有点累了,后面从北山山下来了一群阴俗修士,有的面孔眼熟,是镇子外集结的江湖人士撑住了场面,可真是群魔乱舞,江湖人士之中有人认出了那羊脸汉子便是太阴教的金刚护法,未曾想那人临阵脱逃,逃进了一处洞天福地,至此倒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不伦倦意自心中涌生,他说累了,身子骨也经历了一日的锤炼,扭动着手肘发出骨节爆脆声响,一身的黄袍却显得身形瘦高,袖袍显宽大,塑身紧致,显出来孱弱腰身。
张竹怡看出李不伦的疲态,不等片刻,李不伦摆了摆手,枯坐在门外。
兆丰宝却是心想:
“金刚护法,羊脸汉子,那汉子应当就是第八金刚的护法,三婆婆讲过太阴教的一些教王和金刚,教王就相当于剑派的堂主,而那金刚则属于是某一处教廷重地的领头人,那金刚护法却可力压众位师兄,可谓是手段通天。”
张竹怡略吃一惊,未料到此事,据悉,她今日所知晓的两批人将在追查,按理说是手眼更为广泛的县官们迫在眉睫,也更容易追查到的下落,但此时下落明了。
金刚护法出没于南关岭,那片层峦起伏的山岭经常有邪修不分黑白的游荡于山间,是一处地大人稀的凶险之地。
其实在将人手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县官老爷们也无多的把握,护法背后的魁首真的就在南关岭,定黄县地界400余里,除山100余里,南关岭要比除山小上一筹,但也有八九十里,两座山脉就占了县区的一半。
不难猜测得到,他们是想最后在动这一块大螃蟹,大师兄他们却成了第1批吃螃蟹的人,大师兄看样子很累,气若游丝,仿佛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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