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刘光天立马涨红了脸。
这年头,他要是有了这么一个名声,估计一辈子都甭想找到工作了。
闻言,苏兴全幽幽的说道“傻柱和许大茂都知道,你天天蹲在我家一大门附近……”
“你说你是捉奸,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偷看秦淮茹呢?”
“对啊!”许大茂猛的一拍大腿,“街溜子,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在捉奸,而不是在偷看……”
“你个小瘪犊子,你居然敢偷看秦姐?”傻柱立马眼睛一瞪,呵斥道。
“不是,我没有,你们胡说~”
刘光天是又急又气,最后,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苏兴全,你,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刘海中色厉内荏的喊道。
闻言,苏兴全寻摸了一圈,而后走到阎埠贵的花架旁,拿起一捆麻绳,直接丢到了刘海中的脚下。
“去,赶紧去,你要是不去,你是我孙贼。”
“他叔,这麻绳怎么算?”阎埠贵凑过来问道。
“吊死了算我的。”苏兴全掏出烟,给身边的人发了一圈后,而后冷笑着看着刘海中。
“阎~埠~贵!”刘海中眼睛都红了,好似要吃人一般。
“二大爷,你别误会,我绝不是要和你算麻绳钱的~”阎埠贵急忙解释道。
而其实,阎埠贵就是故意恶心刘海中的,谁叫这货说苏兴全钓鱼是歪门邪道来着。
这大院里谁不知道,他阎埠贵没事就好钓个鱼,他这不是指桑骂槐呢嘛。
“全叔,这绳子够不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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