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暮寒轻轻摇头，说道：“是我没能阻止云氏一族的灭亡，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云扶桑愣了一下，她松开虞暮寒，诧异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上次，我留了一张告诫你的字条给你。”虞暮寒回答得很直接。

云扶桑想起那张字条，苦笑一声：“那果然是你留给我的。”

虞暮寒歪头看她：“你早就预料到了？”

“不，认出上面字迹的不是我。”云扶桑摇头，“是小绯。”

虞暮寒怔住了。

小绯？

是……是夜绯吗？

房内的气氛沉寂了半响，突然响起

她那带着几分颤意的声音：“……她还活着？”

云扶桑点头，冲她微微一笑：“嗯，还活着。”

虞暮寒猛然冲到云扶桑面前，手紧紧地拉住她的衣袖，面容上的表情似喜悦又似紧张：“她、她在哪里？我想见她……”

然而没等云扶桑回答她，虞暮寒又想到什么，一扫脸上的表情，苦笑道：“或许，我不该见她。”

“为什么？”云扶桑不解。

虞暮寒闭了闭眼睛，有些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淡淡道：“我没脸见她。”

都是因为她，凌霄城才会被屠。

夜绯本就是魔族，

即便是紫鸩毒不是夜绯下的，但终究还是她害了夜绯……

云扶桑望着她颓然下去的神情，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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