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生病了,病的突然,整天闷在自己的房内,也不出来主理家务了,女主人更是闭门不出,死老头子,这阵子似乎重新在陆云琪的身上找到了乐趣,性情越发的变态,做事根本就是离谱了,放飞的很,尽是想着使坏,耍弄陆云琪,让她难堪了,他已对她失去了当初的迷恋,特地命人给她的房间换了张超大的水床,温树生的别墅,那是周末才过来住一住的的,现在整天躺在这种床上,太软没有支撑性,放任身体随意弯曲,时间长了,整个后背都是痛的,这个老鳖孙,还在房间门口钉上云琪阁的竖行门牌,把陆云琪气到吐血,这是把她这当青楼妓院了吗?这扑街的老怂,太坏了,让仆人拆掉,谁也不敢拆,怕被老头开了,他这么的胡来,这个家里谁还会看的起自己?陆云琪知道因为温倩倩的事,圈层抵触温树生了,作为温树生的保护伞,温会长被搞得很不愉快,她不幸的成了个发泄物,这厮屡屡潜回家偷袭自己,摁在水床上瞎折腾,还嫌她反抗的不够味道,不够浪,躺在床上没有吸引力,不能够让他心动,陆云琪知道,这老怂上次温树生家,把逸辰当玩具玩出了瘾,刺激了这个变态,他的心理早就不正常了,一直有龙阳之好,斯文的外表和所谓的威望,极具掩盖性,遮掩了这个老怪物内质的怪异,圈内人谁都知道他玩的多开,现在拿自己当玩具了,这阵子烦心事多,索性回来折腾她了,更因温树生家那张超大的水床,刺激到了他,心里有火,自己彻底成了玩物发泄物,每次行完事,这个老不羞,总是系上腰带就骂娘,恶毒的嘲讽:“阁主,和这张床才是绝配,床比你够味,不要再装什么纯情,拿出你爬上小白脸和老色胚子床上的劲,你该浪起来的!”
现在的自己,已一点也没有作为夫人的尊严了,就像个被人玩腻了的破旧玩偶,佣人尽量装不知道,都是知道男主人的德行的,又不能同情女主人,毕竟是受雇者,家里的气氛,沉闷又尴尬,自尊受损的陆云琪整日闷在房内网购消费,喝酒消愁,却是愁更愁,因为脸还肿,不能出门,又羞于见医,哪个医生看不出端倪?闷在家里侍弄花草,手机下单定购奢侈品和珠宝,一点也不手软,你消遣我的自尊,我就折腾你的钱,还联系以前向她推销过商铺的售楼小姐,连买了两三个商铺,惊得售楼小姐,就差认她做亲妈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陆云琪戴着面纱签了合同,推说自己牙疼病犯了,脸肿的厉害,别人过年在团圆,她过年只能靠买东西找点平衡了,父母和她之间也是很不愉快,电话都不想和她通了,也不视频,她自己选的婚姻走的这条路,父母原本就不同意的,她也不敢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心里失衡的陆云琪疯狂刷卡,反正折腾的老头子的钱,以后这些,可都是自己离开的家底,哪知老头子根本不怕她败家,就烦她在外惹事生非招蜂引蝶,只要挥霍上不出大离奇,不想管她了,老头越不在乎钱,陆云琪越觉得自己在卖自己,索性堕落到底,再不济,你这酒色之徒也死在自己前面,自己要用你的银子过得很舒服,就你这酒色之徒,谁比谁的命长,谁才是赢家。
也想着去看看逸辰,想想还是怂了,不敢,毕竟老头不像之前那么的对自己了,家里人又太多,老头看的又紧,只得又雇侦探,天天去逸辰的医院拍点视频照片!老头从逸辰身上,已出足恶气了,又把逸辰的申诉通道摁死了,逸辰被整的又差点去了,泄了怒气的温会长自然不会再找逸辰的不是了,如今让逸辰活着,更有报复性,老头自然选择更狠的,警方那边已有了报案记录,老头也还没混蛋到非把自己摆到明面上,温曼华的奶妈去世,也和老头有关,父女关系更不和谐了,降到了冰点,在暴风雪的天气里开车回来的温曼华,看到陆云琪门口的云琪阁门牌,知道父亲又开始践踏女人了,这套自己从小早见过了,立刻命人剥了去,佣人不敢,陆云琪劈手生生的拽了下来,用脚踏成两半,让老头回来找自己,责任她来担,随后就将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心情相当的不好,也不出来,饭送进房内,几乎没怎么动的又端走,只吃点鸡蛋牛奶充饥,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陆云琪女管家温曼华心情都十分不好,装病的装病,不理人的不理人,隐居的隐居,纷纷闷在了房内,家里整个没有生气,听送餐点和茶水进来的阿姨们说,这么冷的天,温曼华疯了一样的打开窗户,坐在阳台上抽烟喝酒吹冷风,家里的佣人,给点小恩小惠,就会有人听命与你,自然殷勤的汇报,温曼华喝了不少酒,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因为温倩倩这事心底慌张的陆云琪,憋了半天,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还是敲开了温曼华的门,温曼华正在收拾行李,陆云琪这才想起温曼华要回重病的妈妈那里去的,她和自己不一样,她是可以逃的,自己却只能囚在这种黄金屋里了!
“听说温倩倩的事了吧?这事闹得,怕要出点事了!唉,不知会长会不会被牵连。我还真有点怕,毕竟我是牵扯在内的,你只是这场事件里的过客。”
“老头能出啥事,那些人还能把你吃了?你只要一天还是温夫人,他们还敢拆了你?柿子只捡软的捏,哪有挑个铜墙铁壁去撞个头破血流的,势均力敌的,都是要掂量的。”
“啊?虽然如此,毕竟死丫头犯错是为了报复我,根源在我身上,他们不会把账记我头上吧?不会迁怒于我吧?我这样一个势单力薄的弱女子,那堪这凄风冷雨的!”
温曼华头都没抬,冷笑一声,只顾收拾东西:“弱女子,呵呵,你这样的弱女子,还是少点好,天下安生!凄风冷雨?全让别人替你受了,你说你这女人,害了多少人?与人三分薄面,总是没错,你当初把人往死里整,迟早出事,你对温倩倩当初可是下了狠手的,你这弱女子,谁吃得消你的柔弱?温树生恨你不为过,如今谁不是被你这狐狸精拖下水了?你这样一说,怕是要听天由命了,呵呵,自己安分点吧,不过,人嘛,只会往下欺负人,没见过往上欺的,你就好好祈祷上天庇佑我爸吧,天天烧高香祈祷我爸顺风顺水吧,你也知道怕?当初怎么不怕的?欺负人的时候咋不知道怕?惹出这泼天的大祸,毁了好人,也毁了帮坏犊子,我爸那样对你,一点不过分,你是只好鸟吗?逸辰都死了两回,宫敬史半死不活都快疯了,温倩倩她们更是死于非命,多少人为你所害,死了,一帮老头现在都熬在煎锅里了,你这弱女子,可真是柔弱啊!”
“啊,你这话说的,我哪知道温倩倩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宫敬史个喷子造出这么大的事故?你这说的,我心里更慌慌的!他们可不能吞了我这样的弱女子,我本无心害他人的,作恶的是温倩倩和宫敬史,可不是我!”
”只有从你的嘴里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呵呵,整的像个无辜者一样!只要我爸活着一天,谁也不敢真的把你的头挂在旗杆上祭天,我爸背后是谁?谁敢拿你怎么的?除非你离婚了,这就不好说了,呵呵,你啊,你这弱女子可真是把自己作进了绝境,这下得尽心尽力做这个温夫人了,舍去青春年华保命了,只是你青春正好,守着个老头,这真是活罪了,自己选的路,怨不得谁?势利畏权,人的天性,根深蒂固,谁也不比谁高贵,那些人也是,坐在马桶上都一德行,拉出来的还不一样的臭,比谁高贵?一样的是屎!如今要自由还是要安全?你自己选!你这金丝雀啊,怕是要做的好长久了,温树生发家的破事已在网上被爆料了,股价未来肯定跌惨,你要防防他,狗急了会跳墙的,最想杀你的,怕是温树生这老匹夫,我没时间陪你唠嗑,明天要赶飞机!你出去吧!”
温曼华不耐烦的赶人了,她的话却让自己很受用,心,放下了少许!如今这般处境,什么命呀?原还想着过几年能自由了的,如今出了这种事情,自己若是离了温家,还不得被他们报复?如今的自己不得不与温会长捆绑了,自己不想连自己父母也拖下水,为了他们的安全,自己也要忍气吞声,想到这里,陆云琪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也是无奈嫁进来的,等着过两年老头新鲜感过去了,腻烦自己了,就自由了,哪知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不能轻易解绑了,没有找到好的下家,哪敢离开温老头子,自己彻底得和温会长绑结实了,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个死法了?虽然温曼华本性不坏,只是奚落起人来,也太狠了,自己就是活的再衰,也不能被她这么的损啊?
“呵呵,你自己的父亲,你最清楚,我当初也不是想跟他的,被他硬要了的,这个家我管与不管,他在外面和任何异性同性的行为,都不可能告诉我的,他坏事做尽了,害了多少人?毁了多少人?你凭良心说,你的十根指头扒得过来吗?哪位夫人能管住你爸?谁不是受害者,三位前夫人,谁又落到好了?我?比你大一点点,能做他女儿了,被你爸强要了,我被谁糟蹋了的?我也想凭着真心活下去,谁给我机会啦?我要是深入的去剖析他的生活和道德,就等于拿自己的脑袋去撞马蜂窝,贪财好色,是他的本性,控制他人,是他的喜好,你父亲素来的品性,你不清楚,你能逃得了他的控制吗?你也不能,你凭何奚落我?我还同情你了,我和他不过是半路的夫妻,说哪天散了就散了,你却和他是一世的父女,他不死,你一辈子在他手心里撰着!”
“怎么?现在就盼他死了?是不是早了点?他死了,你也就该死了,他怎么说,也是用钱买了你的青春,出价这么贵,你被蹂躏了?你不也挥霍的心安理得,真正的清高,是坐在荣华富贵里还能过节制的生活,这是真的高贵,你?你做的到吗?你就算是被蹂躏了,不也是个VIP的价,怎么?一个卖青春卖美貌的,有什么资格挑剔买主?你不是喜欢奢侈吗?这种高价的囚禁,不是你的标价?不是你想要的价值?真正的爱,是对对方无求的,你这种性格,能无求吗?你可以不嫁,可以不上贼船,充其量被我爸整出A市,但可以做个自由的人,还不是你自己放不下名利,才会被人控制?你,舍不得富贵荣华!”
“我算是清楚人性了,到底血脉超越了一切,好好,我自己个钻进来的,来和你交心交肺的,怕你也是昏了头了,提醒你点,这么冷的天少开门窗,冻坏了可就哪也去不了啦,呵呵,是,我贱,就喜欢这种男人,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你爸怕也还不错,也是,贪财,说明他有事业心,好色,这不说明他审美正常,双性恋,说明他不古板又有好奇心,多可爱?你看,你父亲还挺有趣,手段毒辣,说明他决策力强,杀伐果断,这该死的男性魅力,魅力四射啊,你为啥还恨他恨的牙痒痒?你爸这么有趣了,你看,如果一个男人视金钱如粪土,见色还不起意,就喜欢老的就喜欢旧的,那他倒不正常了,这是正常人吗?圣贤也做不到,说明你爸是正常人,哈哈哈!你竟恨他,你这不孝女,你该爱他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陆云琪狂笑了起来,两个女人虽然各自伤神,各有不幸,遇到一起,偏偏的水火不容。
“呵呵,你这么想得开啊,那你就守他到死的那天吧,早一天溜了,你都是在打自己个的脸,可真是个贤妻,你这么理解他,放任他,他也这么放任你吗?别以为他傻,他只是逗你玩的,把你那些破花花草草趁早的扔掉,你那白杜鹃铃兰,种了做什么?我能看出是什么花草,我父亲不认得园丁总认得吧?他要真出个岔子,呵呵,你是不是最近没怎么工作,追剧追多了,脑子看傻了?猪脑袋。”
听到温曼华骂自己猪脑袋,陆云琪是真的很不受用了,但她提到花草,心里倒是一惊,这个死丫头,骂归骂,却在点自己,这丫头人不坏,不像她爸!
“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坏心?不过是种了点白牡丹白玫瑰白百何什么的,打发时间罢了,顺带养了点平常人家养的夹竹桃滴水观音马蹄莲,他人能养,偏你家这么多讲究!开春后,才慢慢开花,观赏植物罢了!你倒是想多了,我就算想干点大事,也不是容易做的出来的,我还没你爸那么狠,就像你说的,我一贱人,要他理解我干嘛?我不就是贪慕富贵荣华的嘛?要他的钱好啦,我是有节制的,男人,我也是挑的,可不能天天换人,我可不是你那毫不节制的父王,我始终把没在欲望边缘失控,我可比你那老爸好上千倍万倍,我真心爱过别人,他真心爱过谁?哦,对了,爱过你,可是他的爱,是正常的父爱吗?我凭什么想不开?他的名声,在圈内早就不咋的了,一个人想出轨,另一个人是拦不住的,更何况你爹?他的欲望别人怎么拦得住?你拦得住你吗?谁能拦住?呵呵!我有什么想不开,我在他身上得到了我想要的了!你今天算是开解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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