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理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那母鸡吸收的月华，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想到这，白理缓缓收敛心神，继续催动八宝琉璃瓶凝聚起月光水来。

颜汐则看着高悬的明月缓缓陷入了沉思。

她眼前的画面飞速模糊，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颜汐，我可告诉你，人妖殊途。”

“你今日嫁给那教书郎，来日若是他发现你的身份，定会有无穷后患！”

“而且你已经突破炼神还虚，合该为我清水宫效力，你这样做，让我如何与郎君交待？”

同样明月高悬下，身着一袭白衣的颜汐抬头望向天空那道身影。

咬牙开口道“师父，夫君他幼时于我有救命之恩，等我服侍他寿终之后，会继续为清水宫效力的……”

天空中身影俯视而立，冷声道“你真是糊涂了！”

颜汐眉眼坚毅，似是有谁也无法阻拦的决心。

“我颜汐今日立下天道誓言，等夫君正寝之后……”

天空中那身影听到这话，不由面色微变。

但他最终还是咬牙没再多说什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颜汐便转身欲要离去。

“师父！”

看到身影动作，颜汐不由焦急呼喊。

身影一顿，却是没有回头，而是冷声道“别叫我师父，以后你还是称呼我名号吧！”

“郎君那里我会说明情况，但从今以后，你必须每月供奉一颗蚌珠交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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