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和林家该有的保护措施是不会少的。
原家是老太爷疼大孙女,恨不得出门之前给她神装挂满,而林家是一贯被迫害妄想症,走到哪里都恨不得第一时间确认逃跑路线……有危险绝对是第一个跑。
谁出事儿都不会有这俩。
至于课程,古典音乐赏析的话,槐诗留下了作业和教案,由一位即将毕业的演奏团学生代理顶班,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深渊生态学也没他啥事儿了,有的是助教。况且,书都已经出了,接下来他也没啥能教的私货。
副校长面无表情的批了一张假条,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辜负学校的期待之后便挥手放行了。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槐诗换上那一身久违的灰风衣和马鞍包之后,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阵愉快。
和家里的人道别后,他就前往了出发之前集合的大礼堂。
在礼堂外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最为年轻的马丁更是站在最前面,看到他过来之后,又收回视线,装作没有看到,好像哼了两声。
可能是遗憾没有摸到槐诗的奖杯吧。
你说这孩子,客气啥。
槐诗感叹了一声,打消了过去打招呼的想法,转向了旁边不远处。
在那里大大小小的铁箱子堆积成一座小山,都是要带过去的仪器和工具。
曾经和槐诗有过一面之缘的雷蒙德正在带着几个人整理和清点。大早上的把外套缠在腰间,上身只穿了一件被肌肉绷紧的大号T恤。
看到槐诗之后,他就颇为热情挥了挥手:没想到槐诗老师你刚来就有出差的活儿派下来了啊……来得这么早,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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