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解释清楚心头的想法，但是，他觉得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锦欢轻声道：“你先回去吧。”

“不！”云屹摇头。

锦欢柔声道：“回吧，我没事，咱们都要成亲了，没有任何事情都不能伤害我们的感情。”

“锦欢，我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个意思。”云屹看到她眉目里的疏淡，轻轻地叹气，“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得清楚，若说我介意，是介意你曾为他做了那么多事。”

锦欢看着他，“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你去过秦楼几次啊？”

“没去过！”云屹垂下眸子。

“实话！”

“……”

“说！”

云屹别过脸去，“去是去过，但是去了喝了点儿酒便走了，是孙副将带我去的，什么都没有。”

“去过就去过，有什么好遮掩的？我又什么资格能介意呢？我都嫁过人了。”

云屹蹙起眉头，“你是生气了。”

“不生气！”

“就是生气！”

锦欢静静地道：“我是生气了，我是生自己的气，为自己曾经的有眼无珠生气，为自己的愚蠢糊涂生气。”

云屹心中一紧，抱住了她，“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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