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勉强一笑，“姨奶奶不会伺候人，还是让奴婢来吧。”

“不会就学，谁一出生就会？”锦欢打了眼色，可俐上前拉了翠儿，“走！”

翠儿被拽了出去，慕幸如生气地看着锦欢，“你折磨我，很得意是吗？”

“你伺候我，天经地义，有什么得意不得意的？”

“你是想逼我走？”

“是！”锦欢承认。

“我偏不如你愿！”慕幸如哼了一声，“不就是倒茶吗？”

她上前拿起了茶壶，往锦欢的杯子里斟茶，锦欢端着茶杯，在手中转动了一下，透过茶水上升的雾气看着慕幸如，“挺好，慕侍郎家的小姐亲自伺候我，我这福分大了，怎舍得让你走？去为我准备洗澡水！”

“这些是奴才的活！”慕幸如怒道。

“你是主子吗？”锦欢反问。

“你……”

锦欢站起来，笑意盎然，“你也是奴才，至少，在我面前，你是奴才！”

“慕锦欢！”她怒喝一声。

锦欢反手一巴掌打过去，笑容顿收，冷冷地看着她，“你不要以为我冲你笑，就会对你客气，你不走，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折磨得你死去活来再把你指给小厮为妻。”

慕幸如捂住脸，又怒又惊地看着她，“你敢？”

“不敢？试试！”锦欢凉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竟叫慕幸如觉得恐怖。

她以前看不起慕锦欢，甚至在她入门之后，听闻对长辈恭顺，对奴才礼待，便认为她未曾站稳阵脚，自己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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