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可好？”

“很好！”声音不咸不淡，也没什么情绪的起伏。

过了一会儿，又听得齐大娘问道：“他至今尚无儿女吗？”

“没有。”慕老爷顿了一下，“他……和离了。”

“为什么？”齐大娘的声音总算有些紧张了。

“他娶的是侯府千金，这你知道，我曾去信告诉过你，成亲之后，夫妻尚算和顺，少夫人对他也很在意的，只是，出了许多事情，他岳母便看不起他了，加上你知道我内子性子横蛮，对少夫人多有挑剔，种种原因加起来，便如此了，着实是无奈。”

“听起来，是侯府那边嫌弃他了。”齐大娘的声音清冷。

慕老爷沉默了片刻，道：“侯爷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夫人大概是嫌弃了，连带少夫人也看不起他了吧？毕竟，我慕家门楣不高，也全凭他做官才有今日，他如今被罢黜，且皇上也说永不录用，谁还瞧得起他？云娘，我实在是愧疚，没能好好照顾他，请你原谅。”

齐大娘沉沉地道：“你对他很好，照顾周到，培养他做官，他能年纪轻轻便是朝中侍郎，你功不可没，我实在感激，他有今日的恶果，与人无尤，是他的错，怪不得别人轻看他。”

锦欢在那边听着，真是气炸了肺。

大娘怎地这般软弱？还感激他呢？杀了他都嫌不够的。

锦欢听不下去了，正想过去痛斥慕老爷一顿，却听得齐大娘说：“事儿我都了解了，谢谢你今日出来，我回去了。”

“不多坐一会儿吗？我还想问问你这些年过的如何呢。”

“我这些年，很好，在瑶亭庄子里，吃穿不愁，有人陪着。”

“瑶亭庄子？这怎地这般耳熟……我记起来了，是慕锦欢……”

齐大娘说：“是的，我去找她，你回吧，谢谢你。”

锦欢便听到脚步声走出去，她迟疑了一下，终究没出去。

等他们都走了，锦欢才慢慢拉开包厢的门走出去。

回到窗边的位置，却见慕老爷和可伶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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