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年多大了？”苟大娘问道。

“十八了吧！”锦欢报了虚岁。

苟大娘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道：“十八岁，最好年华啊。”

“大娘的女儿……”锦欢犹豫了一下，“是真的被人带走了吗？”

“她死了。”苟大娘低着头，眸子冷淡，但是还是能察觉有一丝悲伤痛楚。

“大娘节哀。”锦欢怔道。

“她死得好啊，死了之后，什么痛楚都没有了。”苟大娘静静地说。

锦欢经历过丧子之痛，知道那是人生里最大的悲伤，无人可以云淡风轻。

“我杀了她。”苟大娘说了这一句话，便出去了。

锦欢却惊跳起来。

做娘亲的，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

这婆子好狠心啊。

苟大娘到天黑之后才回来，这一次，手里提着两条鱼，丢在地上，“你想吃的话自己做。”

锦欢点头，“好，我来做。”

她看着苟大娘，她的情绪并不好，眉头一直堆起来。

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子酒味。

她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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