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通常都是直白地抒发感情,甚至在某种表述上是简单粗,暴的,曲调也是十分爽朗。
例如,喝得微醺的马山站起来,叉着腰对着对面山就唱:“妹妹今年十五哟喂,发髻高高挽哟喂,那白白的脸蛋高耸的胸膛,哥哥我一见丢了魂……”
底下的人起哄,“马山,你那位白白脸蛋的妹妹可是芳儿啊?”
马山的声音戛然而止,腼腆着绯红的脸回头看了一眼,便见一位身穿花衣裳的妹子猛地站起来,呸了一声羞红了脸却笑道:“说谁呢?说谁呢?谁是他妹妹了?”
“还不承认呢?”有个汉子哄笑着闹,“那你们俩前些天在枣子地里怎么就抱在一块了呢?大家伙可都看见了。”
那芳儿连续呸了几声,叉腰怒道:“肥头你可别乱说,都解释过了,我沙子迷眼了,他给我吹呢。”
“是啊,沙子迷眼了呢!”那汉子怪笑着,学着芳儿的口吻道,引得大伙都哄笑起来。
锦欢也笑了,看着这对年轻人脸色涨红,辩解不得却没半点羞怒,只有隐约攀爬而上的娇羞,真好啊。
生活简单真好。
在枣庄里住了三天,便打道回府。
出去散心回来,人果然便精神了许多。
云屹回了矿上。
上头已经是大雪封山,顶着严寒干活,速度很慢。
莫易是摄政王找来的总工,年纪轻轻,特别的有魄力,这大寒天气,她穿着一身棉袄到处穿梭,指挥工作,云屹不在的这几天,她也坚持在岗位上。
看到云屹回来,莫易淡淡地道:“大将军真是贵人事忙,一个月得下山好几次,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将军是来度假的呢。”
其实云屹和这个莫易一点都不算相处愉快,莫易来的第一天,就给他挑刺了。
这位莫易总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对于云屹三番四次请假回去看望怀孕的妻子,她认为是极其不专业的。
他是矿上的主帅,许多事情都必须请示他,虽然至今不曾出过纰漏,可不意味着他一直这样请假回去,下一次要有什么突发情况找他,却有找不到的可能。
云屹听了她这番饱含讽刺的话,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不在的时候,便请莫总工多看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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