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有什么奇遇？”慕国公不想和她说话，扬扬手，“府中设有灵堂，你若是想拜祭她，就出去上香吧，上香之后，赶紧离开。”

锦欢却摇头，“不，我想留在这里暂住几天，还望国公爷看在我与锦欢昔日的情分上，容我留在这里。”

慕国公皱起眉头，“你和锦欢昔日有什么情分？你是她的什么人？”

锦欢看着慕国公道：“我与锦欢，从小一起长大，她是我，我是她，我相信她会希望我留在这里陪她几天。”

慕国公在她眼底看出了一抹悲伤，知晓她并非是来蹭吃蹭喝，是有心吊唁的。

自打出事，便无人前来拜祭过她，有这么一位故友来，她应该会开心的。

她活着的时候，不曾为她做过什么，如今她走了，想做也做不了，留个人在这里陪她几天，也没什么为难的。

所以，慕国公淡淡地道：“你就留几天吧，本侯命人给你安排住处。”

锦欢轻声道：“不必另外安排住处了，我就住梨花院吧。”

梨花院，是她出阁之前住的地方。

慕国公诧异地抬起头看她，“你知道梨花院？”

锦欢道：“是的，她每一次给我写信，都总会提到梨花院，说是您专门给她安排的院子，很漂亮。”

这话，打慕国公的脸。

因为那院子几乎是整个国公府最不好的院子，夏天热，冬天冷，屋中更无精美装饰，简单得很。

慕国公眼底有隐痛闪过，道：“你去吧。”

锦欢拱手告退。

管家在外头，进来慕国公吩咐之后，便带着锦欢到了灵堂去上香。

牌位立下了，上头写着爱女慕锦欢五个字，落款是慕守业。

桌上用鲜果供奉，铜制香炉里点着三炷香，白烟袅袅升起，弥漫着整个侧屋。

锦欢上前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轻声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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