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概念还是太模糊了。

三五位吗?咱们就先从他们开始调查吧。唐婉说道：如果不是,至少还能排除些错误选项。

嗯,好。

当然了,调查肯定是要从课余时间里面抽的。

今天课不少,要上到晚上五六点,自然是没什么时间去调查了。

周晨将唐婉送回到寝室后,便让祁云峰来接自己。

路上,周晨接到了姜淑然的电话。

老板,我按照您的意思,给那几个电话打了过去。

结果呢?周晨问到。

姜淑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些失落。

不太行,所有人都不想得罪企鹅。

周晨也猜到了这个结果。

好,我知道了,不用多为难他们,合作不了就算了。

好的。

姜淑然接着说道：对了老板,上午的时候,办公室来了通电话,是浙省的一个公司老板打来的。

哦?浙省?怎么回事?

是要找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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