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思远给时安夏讲解了关于祝由术的起源,流派,分支,原理,以及巫识等等。
末了,他道,“祝由术确实可以禁锢剥离一个人的记忆。”他第一次见时安夏目瞪口呆的样子,顿了一下,便安慰道,“别害怕,祝由术不是谁都会的,且会普通祝由术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准确剥离一个人的记忆,除非……”
“除非什么?”时安夏忍不住追问。
“除非那人根本不想活了,意志力异常薄弱。”申思远耐心解惑,“且使用祝由术的人必定十分得他信任,才能施展。”
“那你会祝由术吗?”时安夏双目灼灼看着他。
申思远迟疑了一下,“呃……皮毛,皮毛而已。但我到目前没用过。你不是不知道,北翼从先帝开始就禁巫术,谁敢用?”
时安夏听懂了,“所以你也会。”
再钻研个几十年,你不得成精?
所以我忘了岑鸢,指定跟你有关系!
申思远见时姑娘脸色不好,还莫名其妙瞪着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额头,“怎么了?鄙人得罪了姑娘?”
时安夏闷闷的,“没有。以后你少用那东西害人!”
申思远被教训得有点心虚,“咳,咳咳……好好,我不用。”
时安夏睁大了眼睛,“所以你还是用过了?”
申思远拿过画卷,落荒而逃,“没,没有,我学艺不精!没用过没用过,你权当没听过这东西!”
就这么,贼豁豁跑了!
时安夏看着申思远跑得比兔子还快,就想起《北翼山河记》里对此人有一段描述。
申大夫一生最爱金银,却在国难时捐出所有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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