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舟瞧着皇上眼里的光,不太落忍忙低下头,不过驸马还说,您要是不去,就早点洗洗睡了。睡了能做个好梦,省得胡思乱想添乱。
明德帝:……
这是个女婿该对岳父说的话吗?一个入赘的!
韦行舟试探着问,那,皇上您去吗?您要去,属下为您开路。
去,怎的不去?朕是去查看这不宵禁的北翼京城到底有多繁华,多热闹。明德帝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已经十分轻松愉悦。
他想过了。如果祝由术是个局,至少也是个故事编得很完整很温暖的局。
既是局中人,他只需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他们不是爱操心吗?
那就让他们操心好了。他自己,也并不是傀儡,而是北翼的希望。
他才是真正的中心,所有人都围着他打转。
他应该配合他们把这局做完,然后将心思放在自来在意的民生上。
明德帝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就想起下午那会,外头滂沱大雨,他把时安夏拒在御书房外的情景,心里十分不得劲儿。
等他带着齐公公和韦行舟到达画舫小酒馆的时候,就只看见岑鸢一个人在那坐着。
我女儿呢?明德帝坐到了岑鸢对面。
岑鸢阴阳怪气儿的,你女儿不是被你气走了吗?你问我?
明德帝囧,朕,咳!朕何时,咳,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算了。岑鸢虽阴阳他,酒却不少倒,出来就别‘朕’了,像个普通百姓一样,感受丛茵河的夜景,看看还有什么要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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