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告诉江芸思:龙清河就在码头,现在,已经和箫长林见上面了,那些人恐怕也是箫长林找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妙了。江芸思忽然就冷静不起来了,她说:箫长林的为人,很狡诈,你千万不能让龙清河伤害箫长林,一旦他出事,很有可能会嫁祸到江风的身上,今日这场地是江风选的,箫长林也在受邀行列中,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任何一个人出事,江风都要担责。
江芸思深怕江风会受到牵连急忙劝说江亦清,而她不知道的是江亦清一开始是想直接处理掉箫长林,只有这样才能断了外援。
可他若是听了江芸思的话,为了护住江风什么也不做,那就得放纵箫长林,可若是真的放纵箫长林的话,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江亦清陷入了纠结中,他在思考。
江芸思说:你该不会想让龙清河对箫长林动手吧?你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有想过后果吗?江风如今还在船上,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江风邀请了不少人,若是箫长林出事,你让江风怎么办?我看箫长林今日这么做就是故意的,一旦江风被拉下台,顶替他上位的那个人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对你动手。
江芸思说明了其中的利弊。
江亦清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箫长林的阴谋,他之前真的是小看箫长林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
再看看如今的吴扬和秦薇浅,还有那些个被邀请来的客人,此时此刻的江亦清有一种骑虎难下的错觉,咽喉似乎已经被人用刀锋抵住了。
通知船长,开船。江亦清一声令下。
游轮一直停靠在码头,箫长林又在码头上杵着,这样下去会给江亦清带来很大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先离开码头。
游轮动了,上船的唯一一条路也被封死了,原本埋伏在码头上的人也没法上船,而船上的人也下不来,就这么看着游轮一点点行驶离开码头,渐渐地,渐行渐远。
船上的一些客人们瞧见这一幕,都不乐意了:船怎么动了?我家里还有事,还想回去一趟。
是啊,我也想起来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江家主,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为好,可千万不要牵扯到旁人的身上,我们这些人都是前来赴约的,可没想牵扯进江家的内斗中,你们爱怎么斗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一些人直接开始撇清关系,已经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了,因为看眼前这幅局面,感觉再多说两句不仅会惹江亦清不高兴,还会惹吴扬生气,特别是吴扬,虽说他只是江珏身边一个小小的助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众人就感觉吴扬是一个做事情特别狠毒的人,而且还目中无人到了极致,他们这些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倒是很少看到有像吴扬这样的,明明只是一个下属,做事情却跟那么狠绝,想必是因为他是江珏调教出来的缘故吧。
曾经不可一世富可敌国的江家主人,留下的血脉难免有些傲气。
众人都表示不愿意插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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