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接过血灵果回复道：“好，等见过兄长，我就来江南找你。”

穆清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西北边境的小路上

无妄两人踏着月光前行。

战争结束之后，无妄和空觉并没有出现在人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行走在返回天佛寺的路上，白色的月华倾泻而下，像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霜。

寂静的夜，偶有虫鸣蛙叫声响起，既静谧又热闹。

听着前面不急不徐，沉稳规律的脚步声。

空觉收回飘远的思绪，开口问道：“师傅，那个青衣人是当年师傅在天梯上等候的有缘人吗？”

“我看到了他手上的菩提串珠，正是当年那人身上的那串，只是...”

无妄接着他的话道：“只是受功德之力蕴养，光华内敛，不似凡物了，对吗？”

空觉闻言，恍然大悟道：“对对对。”

空觉继续追问道：“师父，那他是您的那个故人吗？”

无妄高深莫测的笑笑，双手合十道：“佛曰，不可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空觉知道他师傅这个样子，就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了，默默闭上了嘴，两人继续在夜空下缓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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