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冥界魑魅魍魉就更不敢惹事了,被他压制得服服帖帖的。
甚至比冥司在管期间更安份。
冥司回去看了几次,发现冥红衣比他做得还好,直接将冥王之位传给了他,自己则带着柳丝丝各地游历,去向不知。
冥红衣也就成了冥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冥王。
玉逍遥取下腰间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身子慵懒的靠坐在忘忧池旁,以手撑着脑袋,视线停留在冥红衣的身上。
对面的青年一袭红衣猎猎,端端正正的坐着。
一头如瀑的墨发,被一根红色的束魂法带松松的束起了一半,乖巧的披散在身后。
冷风挑起耳鬓几缕墨发上下翻飞。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若含珠。
玉逍遥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视线又落回到冥红衣的身上。
感觉有些目眩神迷,他想:“他可能是醉了。”
等冥红衣打坐完醒来,看到的就是醉倒在忘忧池旁边,离自己半米远的玉逍遥。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无奈。
他想他唯二不该做的两件事。
一是,不该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替母亲去灵兽宗。
二是,不该在对方苦寻冥界入口的时候心软,给了对方冥王副令。
虽是这般想着,但是,冥红衣却从不曾起过将令牌收回来的念头。
哪怕,只要他想,仅需一个念头就可以召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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