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圭手里攥着书信,气得手都在打哆嗦。
他直接拿着书信去见了王诩。
“师父,庞涓实在过分!”
他气得连师兄都不叫了。
王诩接过书信,看了起来:
吾师尊鬼谷先生座下,师弟白圭亲启:
见字如晤,遥想吾师尊与诸师弟安好……
至若孙膑师兄之事,涓不得不辩。
孙师兄与涓,非但同窗,更有结拜之义。
涓对孙师兄,敬爱有加,何谈加害?
今孙师兄虽遭不幸,然涓已竭尽所能,保其性命无忧,且待时机成熟,涓必迎孙师兄归魏,再续兄弟之谊。
吾师尊与诸师弟,切勿轻信道听途说,以误我等兄弟之情。
涓虽不才,然于孙师兄之事,绝无半点虚言。愿吾师尊与诸师弟明察。
不宣。
庞涓手书
王诩接过书信,目光在信纸上缓缓移动。
良久,王诩轻轻叹了口气,将书信放在桌上,目光中透露着无奈与悲哀:
“庞涓,已被世俗权力所迷惑,其心已非吾等所能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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