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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合宗和朝廷这些年本来就存在竞争,你是…你是我苏银瓶的男人,自然也是朝廷皇家的男人,然而你在景州一番作势,却是在帮扶天合宗凝香馆的同时,顺带折了听雨轩的风评,你…这不是负心汉的作为又是什么?”
“银瓶,我…”
“哼!原来《凤求凰》里的那个渣男原型就是你!”
“……”
话到这里,秦琅忽然盯着苏钰盘,半晌不说话。
苏钰盘被他盯的不自在,强作镇定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有些心虚地嗔了他一眼:
“装神弄鬼…你干嘛?”
“银瓶,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这一番话下来,是想故意激我吗?”
“……”
苏钰盘没有说话,但耳垂上一闪而过的红晕算是默认了。
“你想让我像帮凝香馆一样帮下听雨轩,或者说,至少抹除掉《凤求凰》对听雨轩的不利影响,是吗?”
“我没这么说…你自己说的…”
苏钰盘斜睨着他:
“你不愿意还是怎么?”
“愿意,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当初我帮灵越,包括给她当侍卫,都是为了报她的恩,对于听雨轩的事情,在当时的我看来,那不过是仅仅跟朝廷有关,跟女帝有关,所以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踩一踩听雨轩只是顺手为之…”
秦琅说着,朝着苏钰盘凑近了些,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她的杏眸:
“…不过而今,既然银瓶你想让我帮你,帮女帝,帮听雨轩,那你其实也没必要激我,只需要简单地做两件事就行。”
“哪…哪两件事?”
“很简单,第一,张开嘴,然后把你想要我做的事情说出来。第二,也是张开嘴,然后献上香吻一枚。”
“……”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苏钰盘本来心头还莫名的感动了一下。
结果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苏钰盘就忍不住翻了一个“果不其然”的白眼。
但白眼归扮演,瞧着眼前笑容逐渐得意的秦琅,事到如今已经经历了很多的苏钰盘,对于区区一个吻,早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余光稍微打量了一下在旁边悄悄攥着粉拳假装看风景的顾堇,脸上红晕一飞,眸儿一闭,就把嫣红的双唇朝着秦琅迎了过去。
“唔…!”
“……”
“!~…”
“……”
“…~…~~…”
——————
约莫同一时刻,京城,青璃郡主府内。
“桃儿,桃儿?”
“来啦来啦。”
一间暗香浮动的书房内,身着粉色襦裙的俏丽美妇人停下手中笔,唤来了贴身丫鬟。
很快,一个颇有“细枝结硕果”韵味的少女,就蹦蹦跳跳地赶来了。
“夫人什么事儿啊?”
“叫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桃儿有些懵:
“什么事儿啊?”
“就是打听秦琅的事!他人到底还在不在剑平县?走到哪儿了?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啊?”
“哎呀夫人…”
桃儿充满了无奈何为难:
“这不是昨天才打听了的嘛…”
“昨天打听今天就不打听了?”
苏银瓶当时就急了,脚下绣鞋一跺:
“你昨天吃饭,今天就不吃了?”
“夫人…”
“快去!听雨轩不肯帮我算了,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打听出来,一旦有了那个人的消息,就马上派人,把他带到京城来!”
“啊?可是夫人,你这样,岂不是违抗当初圣上的…”
“违就违了!”
苏银瓶把笔一扔,杏眸里一下就闪动起委屈巴巴的水光来:
“皇帝就了不起嘛,我还是她姐姐呢!她有本事到时候就治我个忤逆之罪好了!反正我只要越快找到他越好…”
“是,夫人…”
……
将命令吩咐下去,苏银瓶重新看向桌上,自己笔下那张歪歪扭扭的人脸。
如果不是人脸的额头上写了【秦琅】二字,大概没人会觉得这是张人脸。
而对于苏银瓶来说,这些日子,尤其是顾堇也随着妹妹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日子,唯一能消弭苏银瓶心中孤独与思念的,却也只有自己手里的笔了。
……
究竟…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他?
三年五载…亦或是猴年马月?
其实,等待不是问题。
苏银瓶可以等也愿意等。
可这时间一长,就只怕秦琅被哪里的野女人勾了去,然后就忘了她,忘了堇儿…
……
苏银瓶双目盈盈,一只玉手痴痴地抚着画卷上的【秦琅】二字,另一手却不止何时拈了一根崭新的毛笔,随着另一只手儿逐渐穿过云袖,探入衣衫,顺着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熟美曲线,轻轻拂过了一些或滑腻或柔嫩,或潮热或滚烫的地方,很快,书房里变逐渐多了些乱糟糟的呼吸声…
咔哒…
直到最终,随着玉手陡然一颤,原本干爽的崭新毛笔,饱饱地蘸满了些透明的“墨汁”掉落在地,双颊酡红,但双目却含泪的郡主大人,才幽幽地趴在了桌上。
秦琅…
情郎…
银瓶真地…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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