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儿扭动着身子,竭力往杨革勇怀里钻,杨革勇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小花儿的后背上,她就动弹不了。
但是这丫头性格执拗,身子动不了,两只手却不肯放弃,笨拙的在杨革勇身上游走,就像个喜欢探险的孩子,摸索着对自己相对陌生的东西。
杨革勇咬咬牙,竭力控制着心中的躁动。他就不信自己没一次都当禽兽,就不能禽兽不如一回吗?
较量是无声的,小花虽然力量小,意志却坚定。她是想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以后就可以不努力了。
她最羡慕的人就是米阁娜,不用奋斗,就拥有了一切让别人羡慕的东西。
小花儿是尼泊尔人,尼泊尔这个国家还是比较重男轻女的,她从不认为一个女人通过奋斗就能出人头地,她见过很多高知女性,因为嫁得不好,照样过得啥都不是。
比如她的一个老师,大学毕业后因为嫁给了一个帅气的男人,让很多人羡慕。
只是婚后的生活简直没办法形容了,一连生了三个孩子不说,那个男人整天什么都不干,但是钱却不少花。
而老师的工资并不高,抚养三个孩子都费劲,加上男人的挥霍,很快就入不敷出了。
然后就是到处借钱,家暴,女老师最后连工作都丢了,如今就靠着打零工湖口。
这件事在小花儿心中就如同一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所以,她觉得,女人一定要找有钱男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是一定要依附男人才能生活,既然是依附,那就要找一个有钱人,那样自己的生活才能真正改变。
至于最后男人不要自己怎么办?她不担心,最多帮着男人找他喜欢的女人娶回来就是了,自己再不受宠,也不用为生活担心。
她的这个观念在遇见杨革勇之后,就如春天里的大树,瞬间就开始生意盎然了。
虽然埃米下手比较快,但她不怕,她相信自己肯定能坚持到最后。
跟小花儿叫了半夜的劲,杨革勇也累了。也就随她去了,反正自己不动,这个丫头对于某些事是不懂如何操作的。
第二天醒来,杨革勇发现小花儿坐在地上哭,连忙把她拉起来想问问咋回事?但是却没办法沟通。
只好跑去叶雨泽房间,却发现叶雨泽坐在椅子上,而烧鸡娜却在床上呼呼大睡。
交流了一下,两个人全笑了,尼玛,没想到这一夜之间他们竟然都成为了贞洁烈妇。
把烧鸡娜喊起来,让她去问问小花儿到底怎么了?难道得不到就要哭吗?
烧鸡娜一离开,叶雨泽问道:“这个小花儿要是想嫁给你咋办?”
杨革勇摇摇头:“不能再娶了,我可以帮她,但是不能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我要做一个高尚并且无私的人。”
叶雨泽点点头:“我信你个鬼!”
烧鸡娜很快就回来,把小花儿心中的恐惧和想法都告诉了杨革勇。她就是要过好一些的生活,她怕回到山里过那种劳累,孤寂,且日复一日的生活。
叶雨泽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这个丫头的想法是对还是错?
没想到杨革勇却一下子轻松起来:“这样啊?那就好办了,我帮她安排好生活不就行了?”
叶雨泽不明所以,不知道杨革勇如何安排人家的生活?
杨革勇摆摆手:“汽车厂不是马上就要谈判吗?到时候给她个工作不就行了。”
叶雨泽无奈道:“她不要工作,要的是个能给她安定生活的男人。”
杨革勇瞪着眼睛呆在那里半天,这一下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叶雨泽看向烧鸡娜:“你也跟她想法一样吗?”
烧鸡娜摇摇头:“我想自己努力,让妈妈和妹妹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要婚姻。”
叶雨泽一头黑线,这尼玛两极分化啊?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不过对于自己和杨革勇昨晚的表现,他还是比较骄傲的,最起码在某种时刻升华了。
这时候埃米也来了,看见小花儿的样子立马问她怎么回事儿?小花儿也没有瞒她,如实说了自己的打算。
埃米勃然大怒,自己把她当好姐妹,有好事的时候一起分享,结果她竟然要和自己分享男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小花脸上。
小花却捂着脸一脸的倔强,毫不屈服跟她对视。
杨革勇连忙跑过去拉架,埃米愤怒的看着杨革勇问道:“你要她还是要我?”
杨革勇没有片刻的犹豫:“我要小花儿!”
埃米又是一巴掌抽在杨革勇脸上,一捂脸哭着跑了出去,头都没回。
叶雨泽摇摇头:“你咋就这么理直气壮?”
杨革勇无所谓的耸耸肩,买了那么多东西,报酬足够了。还能咋样?
小花儿倒是高兴起来,赶紧帮着杨革勇收拾屋子,并且把脏衣服收拢起来,拿去洗了。
看着两个女人端着盆说说笑笑的去洗东西,杨革勇对着镜子照了半天问道:“我今天看着有没有什么不同?”
叶雨泽摇摇头:“还是那张老脸,就是多了个巴掌印。”
杨革勇“呸”了一声:“你瞎啊?就没看见那层圣洁的光辉吗?”
魏玉祥的电话打来了,原来是拉奇曼打来了电话,想跟他们见一面,并且把投资建厂的事情好好谈一谈。主要是草拟一些具体的事项。
这个叶雨泽自然答应,既然已经决定做了,就肯定要做好,再说这里还面对邻国那个庞大的市场,虽然穷点,但是消费能力并不差,人家高种姓人群也不少。
再说他们一直有自己的汽车品牌,还比较排外,叶雨泽倒是有兴趣拼拼刺刀。
其实排外这种情绪,大部分是因为媒体的引导。你若是把那些物美价两的东西真正摆在老百姓面前,如何选择根本就不是引导能起作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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