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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微臣无能,或许这个李贽能解开。他既然能提出完成孔圣人的考核与推进孔圣人的事业,把读书人的视野从故纸堆里解救出来,就必然有新的方法”
很明显,色性的话题不好说。谭伦这次也只能拉这个从未见面的李贽来当挡箭牌了。在随机应变方面,谭伦一直很灵活的。
“那,寡人让吕芳去把这人找来?”裕王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时候其实是想当羡慕自己父皇嘉靖那一身拖字诀的本事。奈何只要看到有人来哭诉,他就心慌,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现在已经亥时了,这种大才明日必去“天涯知道”书阁,不如让吕公公去那边请来”
“也好”裕王说完,却见谭伦还没有自觉告别的意思,有些诧异。
本来想说“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话到嘴边,变成了“谭爱卿还有何事?”
谭伦只听这句话就明白,裕王到底是嘉靖的儿子。解决完自己的事情。“谭子理”立刻就变成“谭爱卿”了。
但是为人臣子,不就是要“了却君王天下事”吗?所以谭伦也是习以为常了。
“臣这里有十天前,杭州那边士子的征集令。就是要做一件真正大事来证明儒学的价值不仅在故纸堆里,也在儒生的行动上,并且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利。”
谭伦把自己另一个衣袖的召集令递了过去。
斗大的“原儒第一步”映入眼帘,裕王一下子就想到了,难道是张逊肤在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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