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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王用汲当然收到了午夜档的调查档案。
很顺利,因为午夜档似乎从开业就知道要被查似的,早就把从业以来的人员,物资,税费、资金等资料打包好了,基本都是一式三份的。各抽出一份给王用汲这知府就行了。
“果然是那赵真善,这人有了小莲茶庄这聚宝盆还不知足,还要来如此搅风搅雨干什么?真的不怕朝廷法度吗?仕林兄就如此纵容他”
王用汲相当想不通,一个明明都快要洗白的人物,居然又一头扎进墨砚台里去了。这是为什么呢?
赵真善虽然之前跟高翰文有些龃龉,但现在已经是实打实的高翰文在商第一心腹,要不要动,怎么动呢?
一面是道义的儒法之争,一面是人情的脸面之争。
王用汲被搅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叫来自己那刚回衙门交差后又一直在抄录文书倒霉白吏询问了。
“似这等难题,你们一般怎么思考呢?”王用汲当然抽离了高翰文,赵真善的人物背景,把问题变成更一般的问题。
“卑职觉得,首先还是儒法辨明吧,只有定下有罪,才需要考虑是否兼顾人情。如果一开始都没罪呢。至于儒法辨明,这事卑职也不清楚,但卑职看那天涯知道阁中才子极多,或许有人知道。”
这白吏也是个老油条了,自己还在考察期,如果得罪了高大人,那同衙评议肯定过不了,那么多人心向高大人的。如果得罪了王用汲,立刻可能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衙门饭碗就得出脱,何况现在衙门还发工钱,更舍不得了。只得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至于儒法谁大谁小,这不就是个送命题吗?怎么说都是个翻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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